那那個東西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躲了這麼多年,並且他直到現在都毫無察覺。
不過想想也是,林部自嘲一笑。
他之前都不知道有這個東西存在,何談發覺呢?
「那它具體在哪裡?」
如果它在鍛天宗內的話,他們如何解決就要仔細商討一番了,宗內那麼多弟子可不能有事!
不對!
林部猛然驚覺,如果在鍛天宗內,那這些年他又影響到了多少鍛天宗弟子。
或許鍛天宗已經被它紮成了篩子也不一定。
畢竟他都被控制了。
林部不敢深想,他怕最壞的結果出現。
丘秋一眼就看穿了林部的擔憂。
「不用擔心,這些年的追查我也對那個東西現在的情況有些了解。」
「它這些年一直在重傷狀態,應該不會有心思去影響別人。」
「這麼多年我可沒有遇到過一個被它影響的人。」
林部聞言提起的心放下了一點點。
「雖然不知道它為什麼重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年它肯定沒有能力對那麼多人出手。」
「那就好。」
「它到底在什麼位置?」
「你覺得呢?」
丘秋反問林部。
「後山禁地!」
那個地方沒人踏足,林部這個地方成為禁地的具體原因。
只聽他師父依稀講過是因為這個地方出過問題,一個老祖坐化此地鎮壓邪祟,後山從此成為禁地。
看著丘秋點頭,林部心裡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那個東西既然出來了,那就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龜縮回去。」
丘秋眯起眸子。
「什麼意思?」
「那就是這個東西現在就在一個人身上,並且這個人一定跟千瑤一樣知道它的存在!」
「你覺得是誰呢?」
丘秋一臉諷刺的看著林部。
「白衣衣?」
林部輕聲吐出一個人名。
「我也是這麼想的,白衣衣可是千瑤的親生女兒,它沒有理由放著現成的集體不干而去找別的新人。」
「並且新生兒好控制,也便於它養傷。」林部沉聲補充道。
「對啊,它一定在白衣衣身上有一道分身,甚至這道分身就是千瑤的那個。」
在白衣衣身上,林部心裡一絲念頭閃過,他想抓住卻又抓不住。
突然他身上一塊令牌灼熱。
林部拿起令牌一看,是護宗陣法的令牌。
護宗陣法開啟了?
為什麼?
一系列線索在林部腦海裡面串聯成型。
「怎麼了?」
丘秋自然認識護宗陣法的令牌。
鍛天宗出事了?
「白衣衣他們出事了,我要快點趕回去。」
「這件事情絕對有這個濁息的手腳。」
「我跟你一起。」
丘秋跟著林部一起趕回去。
林部看到護宗陣法開啟之後,一切線索在他腦海裡面串聯了起來。
白衣衣為什麼會被鳳君躍圈禁起來。
鳳君躍突然對白衣衣愛的死去活來,這不就是跟他當年一模一樣嗎?
他沒有辦法不多想。
現在林辰開啟護宗大陣了。
那肯定就是林辰去找鳳君躍要求他把白衣衣放走。
鳳君躍什麼反應他不知道,但是陣法都開啟了,那肯定是不配合的。
不配合那就是要帶白衣衣走。
但是陣法開啟所有人都離不開鍛天宗內。
想要離開就要找一處地方破陣。
要破陣那後山禁地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林部不得不多想,這個濁息到底要幹什麼?
事實正如林部所預料的一樣。
林辰在接到林部拋給他的令牌之後,就叫上李勝利要去找鳳君躍。
他讓鳳君躍把白衣衣放了。
鳳君躍自然不肯。
林辰這種行為,在鳳君躍看來無疑就是跟他搶東西。
而且這個東西的心好像也不在他這裡。
鳳君躍眼睛瞳孔已經變得鮮紅。
他要帶白衣衣走,讓她永遠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她只能是他的,她的眼裡只能有他一個。
丘火和丘烈趕來就看到他們兩方對峙的場景。
他們兩個毫不猶豫的站到了鳳君躍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