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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我沒事,就是累了在這背風處

歇歇腳,一起走吧。」

王大娘看他衣著單薄,這大冷的天,他衣衫上還有好幾個破洞,隱約能看到裡面的肉。

外頭這麼冷,穿這麼一點,鐵人也扛不住啊。

「大力啊,你還是要對自己好點。」王大娘苦口婆心,「你做這賣貨郎好多年了,我娘嫂嫂她們都說你做生意厚道,他們村的人要買點什麼,等也要等著你去了才買。你不可能連做一身新衣的銀子都沒有吧?」

沒爹娘的孩子容易被人看不起,林大力從小沉默寡言,往日對這種話,他都不回答,只是笑笑。

溫雲起可不管,搖頭道:「家裡那麼多口人呢,幾個妹妹一個接一個的出嫁,嫁妝還沒攢夠,又有妹妹要嫁,這不是沒法子嗎?眼看月兒越來越大,我這個當爹的總不可能讓她空手出門子吧?」

王大娘面色格外複雜:「你這……老實人最容易吃虧,你為他們考慮,誰為替你著想呀?」話說出口,她驚覺自己多了嘴,「我隨便說說,你隨便聽聽,別往心上放啊。」

「大娘的好意我明白。」溫雲起挑擔子一開始有點不習慣,幾步路後就好多了,他無意一般問:「大娘,要說村里賺得多,非二井莫屬,他去外地好多年了,一直不回,怕是早就發家嘍。」

王大娘家就在譚家隔壁,兩家是鄰居,但相處不太和睦。提及譚家,王大娘是滿肚子的怨氣,自然也沒幾句好話:「什麼呀,我看那譚二井是在外頭闖了禍不敢回。前幾天他娘都說漏嘴了,說二井不是不想回家,是不能回。」

溫雲起故作好奇:「為什麼?闖什麼禍了?」

第2章 當牛做馬的上門女婿

王大娘搖頭:「好像是惹了村裡的誰,回來就會被打。」說到這裡,她也一臉疑惑,「你說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怨,才會害怕到連家都不敢回?」

溫雲起想了想:「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否則,旁人也不會那麼無聊地針對他啊,真把人打死了,還得償命呢。」

王大娘深以為然,接下來一路,她又說起了村里其他的新鮮事,提到了一個姓齊的寡婦。

齊寡婦是城裡的姑娘,被人騙到了村里,她當時是自己願意留下,只是成親十年一直沒孩子,前面兩年日子還好過,後來因為沒生孩子,被婆婆從村頭罵到村尾。

「我聽說啊,夫妻倆這麼多年沒孩子,不是她不生,是她男人不行。」

溫雲起心裡想著回到白家之後的應對,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並沒把這些閒話放在心上。

小河村有五六十戶人家,近三百人。因所有的人喝水都只靠著從山上下來的一條小河而得名。

溫雲起挑著擔子進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白婷兒在廚房裡扯著嗓子喊:「姐夫,快點去挑水,鍋都要燒乾了。」

聞言,溫雲起頗為無語。

方才他進門時已經看見白婷兒的男人進了廚房,分明是去拿扁擔挑水的,結果看他進門,人就沒動靜了。

合著在這個家裡,誰都可以歇著,就是林大力不行。

「我剛才在路上摔了,臉上有傷,需要去鎮上看看……」

溫雲起話還沒說完,白婷兒已經不耐煩地拿著鍋鏟站在了廚房門口:「你受傷的是臉,又不是腳,怎麼就不能挑水了?你要是傷著了腸子,不看大夫會死,那我肯定不攔著你。一個大男人,傷了臉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不管啊,趕緊挑水來,你不吃飯,我們還要吃呢。」

換作往日,林大力肯定是老老實實去挑水了,他口舌笨拙,白婷兒說話那麼快,他說又說不過,只能老實幹活。

一會兒的功夫,白婷兒的男人吳德已經利索地將扁擔和水桶放在溫雲起面前。

林大力在這個家裡受的委屈實在太多了,從十五搬來後,拼了命的養活這一家子,白桃負了他就算了,竟然還不許他活著離開。

如此欺負人,溫雲起要是還老老實實幫這一家子挑水,林大力怕是要氣活過來。

溫雲起看著面前的水桶和扁擔,忽然抬腳,直接就將那隻桶踢飛了出去。

彼時吳德正轉身離開,準備再回房裡躺會兒,剛走兩步,桶就撞上了他的背,他吃痛回頭,明白髮生了什麼後,頓時怒不可遏,捏著拳頭就朝著溫雲起沖了過來,臉色猙獰,滿眼狠厲:「我看你是瘋了,今兒我非給你個教訓不可。」

溫雲起側身,避開他的拳頭,捏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掐,咔嚓一聲,直接將手腕捏脫臼,然後伸手一扯,將人狠狠扯倒在地上。

不過眨眼之間,吳德就趴在了地上,胸口和臉都特別痛,臉上還被擦傷了一大片,瞬間流出了血來。

他臉上的傷口不如林大力那麼深,但傷了半邊臉,鮮血淋漓,看著嚇人。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白婷兒眼睜睜看著,竟然幫不上忙。反應過來後,她氣得將手中的鍋鏟直接扔出。

溫雲起伸手借住,反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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