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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是你跟老胡說得信誓旦旦,結果是你自己都分不清孩子的親爹是誰。」陳老爺深呼吸一口氣,「我不缺兒子,成東你自己留著吧。」

言下之意,他不認這個兒子了。

江秋雪頓時慌亂起來,還沒想好要怎麼解釋,外頭就傳來了陳老爺隨從的聲音:「您找誰?」

一個女聲響起:「找你家老爺,有要事相商。」

聽到這聲音,江秋雪面色大變,陳老爺看了一眼身側的女人,揚聲道:「請客人進來。」

江秋雪大叫:「明明是我約的你,你又約什麼人?我不見她,你們有事也不要在我面前商量。」

她面色和語氣都很驚慌。

而就在此時,門被人推開,齊文思笑吟吟踏入。

溫雲起也跟著進了門。

看見二人,江秋雪一顆心險些從嗓子跳出來。陳老爺安排這一遭,分明就是要與她當面對質。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對質是不可能對質的,躲了算了。

她想要走,齊文思卻不允許,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

「走可以,把我的東西還我。」

江秋雪只覺莫名其妙:「我可沒有拿你的東西。」

「我說的是你體內。」齊文思袖子一揮,扇出一陣香風。

香風有些甜膩,帶著股淡淡的血腥味。

這味道一起,江秋雪面露痛苦,原是想離開的她站都站不直了,痛到整個人彎腰蹲在地上,然後倒下。

齊文思含笑看著:「有點痛吧?這痛也是你自找的,不屬於你的東西,你養了十好幾年,如今驟然剝離,痛的不只是你,它也會很痛。」她緩緩蹲下,居高臨下看著滿臉痛苦的江秋雪,「當年我進城就是為了給姨母送這東西,東西沒送到,姨母卻沒有虧待我,她在婆家的處境很不好,卻還記得每月按時給我送銀子,即便是蔣俊康那個不要臉的開口討要的好處,她也從來沒少了我的。如此重情重義,我當然要

把東西送到,晚是晚了一點,總要表現出我的誠意。」

「誠意」二字落下,江秋雪手背上的肌膚有一個東西鼓了起來,幾人能清晰的看到有一個拇指那麼大的東西在她的肌膚下滑動。

齊文思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瓮,蓋子一打開,那東西破皮而出,帶出一片血霧,一個猛子就扎入了小瓮之中。

那東西又白又紅,看著像是一隻白色的毛毛蟲,只是身上沒有刺,陳老爺只看一眼,東西就被蓋子遮住了。

齊文思收好小瓮,起身欲走。

與此同時,地上的江秋雪隨著蟲子離去,頭髮變得灰白,臉上皺紋越來越多,不過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五六十歲模樣的老嫗。

陳老爺嚇得大退三大步:「這……這……」

齊文思瞅一眼:「這東西是伴身獸,與主子相輔相成。但不屬於她,她強行要用,被剝離後肯定要付出代價。」

語罷,看向溫雲起,眉眼彎彎,「戴郎,走吧。」

溫雲起知道她是故意的。

果然,江秋雪聽到這個稱呼,一急一怒之下,「噗」地噴出了一口血來。

齊文思笑吟吟道:「從今往後,你需要不停的補氣血才能勉強苟活,就和當初的戴伯母一樣,你害好端端的人病重多年,如今輪到你自己……好好享受,戴伯母可是日日夜夜忍受著疼痛活了十幾載的,你千萬別死了。」

江秋雪想到了戴母那些年遭受的痛苦,半夜裡熬不下去請大夫都不是一兩次,她一想到自己也會變得那樣虛弱,隨時可能丟命,瞬間心中惶恐不已,白眼一翻,暈到了地上。

溫雲起見狀,出聲道:「痛是很痛,但不至於暈,這是裝暈習慣了吧?」

江秋雪確實喜歡在男人面前裝病示弱。

陳老爺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個一瞬間就蒼老了幾十歲還滿身血呼啦的女人,原本還挺慌張,聽到這話,乾脆也不管了,起身就往外走。

江秋雪:「……」

「陳郎,我……我站不起來,你送我去一下醫館吧。」

她是真的起不來身,此時身子特別虛弱,呼吸間都是血腥味。

陳老爺沒有動。

江秋雪這些年之所以能周旋於眾男人之間如魚得水,正是因為她得了那個寶貝。那蟲子一入體,讓她肌膚白皙細膩,頭髮烏黑,眼睛透亮,簡單來說,戴母體內的那個蟲子吸食人的生機和氣血,江秋雪的這一隻就是吸食體內不好的東西,還用自身反哺主子。

不過,這雅間是陳老爺定的,他也是這間酒樓的熟人,不能把這血呼呼的屋子給夥計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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