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莉也是才得知了一驚天八卦消息,回覆說:「小道消息,剛剛吃到了一驚天大瓜。」
溫晚宜視線不能從那錢包上挪走。
她隱約有不好預感,知道那大瓜大概什麼內容。
「知道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女人的新董事嗎?就江敘深,他可能有點花邊新聞了。」
溫晚宜直勾勾的視線才從錢包上轉移她臉上。
「花邊新聞?」
「對啊,就張總給我透露的,兩個月前波士頓某知名酒店,有人闖入了江敘深的常駐套房。那可是總統級別的,那人劫了江總的色,還不留姓名。」
溫晚宜心跳沒這麼快過。
「你怎麼知道是花邊新聞?」
「能讓江總親自來一趟把錢包交付的人,那不是他私生活的女人還能是誰呢。」
何莉已經來了興趣:「你說那女人什麼背景,什麼手段敢進江總房間,她和江總認識嗎?是圖財還是謀色?」
溫晚宜表面上鎮定,實則人走了已經有一會兒。
她沒有閒工夫和同事接著聊天,只給陸承宣打了個電話:「兩個月前讓你訂的酒店套房,你到底定哪裡去了?」
第4章緊迫的嘔吐感。
說起那天純屬意外,再讓溫晚宜回憶也只剩家庭的一片狼藉還有那破碎的父女關係。
溫高峯和她母親是溫晚宜七歲那年離婚的,婚內出軌,溫高峯很快迎娶耿家千金小姐回家。商業聯姻為人稱讚,母親卻鬱鬱寡歡含怨而終。
父親的新家很快有了一個結晶,現在在外讀書的溫瑤岑,也就是溫晚宜的繼妹。
溫晚宜和繼母關係不好,和這位妹妹也是不用提。
直到這次拿到新offer,溫晚宜對這份新工作極其看重,溫高峯卻有意拿她母親說事,刻意言語打壓。
溫晚宜的生母是她逆鱗,她發了脾氣,和父親爭執。
溫高峯讓她滾。
她也就拿著自己東西走。
那天晚上一個瘋狂的種子在心中種下,她想做一件人生二十四年都沒做過破格的事。那晚的聚會場就是很好宣洩途徑,她看到一個眾星拱月的男人,模樣神顏,絕對吸引。
說是全場最佳也不為過。
溫晚宜開著玩笑和朋友說想要他。
不知怎的,喝了酒後又或是其他作用加持。
酒店潔白揉亂的床單,旖旎難耐的男女,她也不記得當時怎麼去的他房間。對方的荷爾蒙侵略性很直白,像透過靈魂要卡住她。
溫晚宜在家庭關係上沒釋放出來的情感,在這個男人身上全部得到了宣洩。
可現在告訴她那個男人根本不是正常途徑睡來的。
或許是她意外闖了別人的套房,溫晚宜心中放不下心來。
「我不能讓江敘深知道那晚的人是我。」
接連兩天的連軸轉,溫晚宜才短暫得以在公司歇一口氣,接著坐上陸承宣的轎車時,她斬釘截鐵這樣說。
這位大少爺甚至是才從機場出來,接到溫晚宜電話馬不停蹄過來了,一來就聽見這麼個勁爆消息。
「你上次不還跟我說和江敘深沒有關係嗎?」
「是,但那也是上次的說法了。」
陸承宣腦細胞都快干炸裂了:「這是給我干哪來了。」
溫晚宜卻打定主意:「不能讓他知道,也不能讓他知道我懷孕,而且還要火速打胎把這事帶過去。你知道有哪家產科醫院保密信息好且醫療資源好的,幫我聯繫醫生,還有我要保證之後無事發生正常上班的。」
「……」
陸承宣:???
「不兒。」陸承宣這才剛下飛機沒幾小時,也就是上次接了溫晚宜那電話想著回來見見發小。
這才多久,她不止跟江敘深一夜情,連孩子都干出來了?
他的信息又是落後到什麼程度。
「你這到底什麼情況,不是我說,這節骨眼你操心的不是手術細節,而是手術後能立馬上班??」
知道的說是去手術,那不知道的還以為只是操場簡單跑幾圈透透氣呢。
溫晚宜也像才從衝動的思維里走出來,略微平靜下,「對,這才對我有利,你呢,怎麼回了,前兩天不還在美國?」
「我要還在美國現在能有人來接你下班,聽你在這安排打胎事宜嗎。」
陸承宣丟了份文件給她:「你的帳單,當時在美國的消費全算我頭上了,信用卡刷爆短暫找你救急。還有我爸要我回國繼承家業,先回來探探風。你這又怎麼回事,三天兩頭給我驚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