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
此處不宜久留,姜芙藉口想回家,催著薛慎快點離開。
房門關上,暗格里再次有人走出來,站定在江宸身側。
「公子為何不告知姑娘,你便是表小姐。」口口相傳的離城江家女兒,實則是個男子。
少時他體弱多病,大師造訪,告知唯有他換上女裝才可保平安。
是以,他每每在家都是以女裝示人。
傾城之貌,扶柳之姿,將相之才,說的便是他本人。
他容貌堪比萬千女子。
榮宸也後悔應該早些告知姜芙他的身份,可他也怕,怕自此她同他會離心,若真那般,他情願什麼都不講。
「要去追回嗎?」
「不必。」
姜芙,他暫時是帶不走了。
「那咱現下去碼頭嗎?」
「去。」
……
馬車上,薛慎捏著姜芙的下頜吻了許久,直到她喘息不上他才鬆開。
姜芙戰慄不已,想說話卻一句也說不出。
她不講,薛慎卻想問。
「方才房間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他淡聲道。
姜芙不想暴露江宸的行蹤,搖頭否認,「沒有。」
「芙兒最乖了,也從不說謊,」薛慎道,「我再問你一次,剛剛可有旁人?」
姜芙:「沒有。」
薛慎冷哼兩聲:「又淘氣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懷裡,「手抖成這樣,難不成是害怕了?」
姜芙連抽出的力氣都沒有,「妾身聽不懂王爺是何意?」
「聽不懂,我告訴你。」薛慎很少同她談事情,今日大方告知她,「我最近在查軍餉案,查到了離城江家,你說,此事你表姐可知曉?」
「表姐一個閨閣女子哪裡知曉這些。」姜芙道,「表姐不知。」
「誰說閨閣女子不會知曉了,」薛慎反問,「萬一她就是知曉呢,或者,正是她藏了那批軍餉,你說該如何處置?」
「莫須有的罪名,妾身不予評斷。」姜芙道,「妾身相信表姐一個弱女子不會做這樣的事。」
「若她不是弱女子呢?」
「王爺何意?」
「你當真什麼也不知?」
薛慎手指撫上她臉頰,「芙兒還不說實話麼?」
姜芙初聽甚是慌亂,細想下來又覺漏洞百出,若真是那般,薛慎哪裡還會同她用膳看戲,他大概早去離城抓人了。
他現下應該是沒有什麼證據,既然如此,她便不能慌。
「妾身沒什麼好講的,王爺若是覺得妾身做錯了,大可把妾身抓起來。」姜芙道,「慎哥哥,會抓芙兒嗎?」
四周突然靜了下來。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那樣彼此打量著。
姜芙在看薛慎,薛慎也在看姜芙。
須臾,薛慎輕笑出聲:「芙兒說哪裡話,我怎麼會抓你。」
他道:「方才也不過是同芙兒說笑而已,是不是嚇到芙兒了,慎哥哥給你賠禮。」
他還真作了揖。
見姜芙還是不說話,他慢哄:「夜裡,任芙兒折騰可好。」
姜芙怎會折騰,折騰的向來都是他。
安生了幾日,他再次成了之前的樣子,鬧起來動靜非常大,恨不得把她拆入腹中。
姜芙一面受不住不斷襲來的戰慄感,一面又很羞赧,幾時起她竟也這般放浪了。
明知他是故意的,卻還發出那般勾人的低吟聲。
姜芙有意躲,被他箍住了腰肢,他用力蹂躪,在她腰間掐出重重的紅痕。
「說你愛慕我。」
「永遠不會離開我。」
「會一輩子都同我在一起。」
「芙兒,快說。」薛慎看上去很痛苦,眼眸紅紅的,聲音粗啞,很迫切。
似乎姜芙不講,今夜他便不會停了。
姜芙耐不住,不甘願說了四個字:
「不離不棄。」
第十六章 試探你會和離嗎?
許是姜芙的話安撫了他,近兩日薛慎像是又變了一個人,恍惚的好似回到了少時,成了那個溫和有度的謙謙君子。
沒再強迫她做什麼,閒暇時也只是邀她賞月,吟詩。
姜芙搞不懂他的喜怒無常,只是提醒自己要小心,婉兒悄聲問她話要不要去馬市買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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