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帶著熱氣從她頭頂拂過:「蘇林瑾,我們在談戀愛。」
「嗯,這不是早就說好了的麼?」
她心猿意馬地應著,仿佛能聽見兩顆心撲通撲通飛快跳躍的聲音,摟得這麼緊,她已經完全忘了滑冰的要訣,只想靠在哥哥的胸肌上。
色令智昏。
色令智昏啊蘇同志。
「我剛開始,沒好意思把你帶這裡來。」
「為什麼?」
「因為這裡……是談戀愛的人才會來的地方。」
她四顧了一下,還真是絕佳的幽會場所。
——如果不是太冷的話就更好了。
那股熱氣貼得似乎更近了一些:「所以我們可以做一些戀人才能做的事。」
這回他沒給她開口的就會,雙手扣住了她的腰,緊接著帶著些冷意的唇便試探地覆了下來。
他生澀地貼著,珍重地含輕吻,得了她同樣生澀的回應後,他靜了一瞬,緊接著便呼吸凌亂了起來 。
蘇林瑾意識有些恍惚,那些深厚的理論知識,此時似乎全然用不著。
她被帶著節奏回應,回應他漸漸劇烈的情緒。
在冰面上,他有著完全的掌控權。
「唔……有些疼。」
直到她呼痛,姜望才鬆開她。
可鬆開也沒放開,他依然緊扣著她,只是鬆了些力道,親吻變得不那麼霸道而已。
「你屬狗麼?凶死了。」她軟軟地低聲抱怨。
「對不起,弄疼你了。」
男人的呼吸熱熱的,呼啦啦拂過耳際。
他微微前傾地抱著她,大手輕撫著她後腦,動作輕柔而珍重。
松林間有風吹過,松針發出沙沙響聲。
在這沙沙聲響和松枝的清冽氣息中,她恍惚間又想起書中對他的描寫。
那時他已經功成名就,制服筆挺,面容威嚴,卻是唯一會在清明時給「她」墳前掃墓的人。
這畫面好清晰,清晰到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蘇林瑾拂去腦海中不合時宜的場景,轉過頭親了親他側臉。
「是不是想親很久了?」她惡作劇地小聲問他,然後滿意地看著他表情一僵,承認道:「是的,想了很久。」
「我們談戀愛,當然可以親親了,只不過……」她看了眼冰場,「下次我們得在沒人的地方,比如家裡,知道嗎?」
眼前的男人眼中染著情浴,跟剛才腦海畫面中那個威嚴冷靜的姜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強烈到,她很想試探一下他的底線在哪裡。
「沒人的地方?」姜越他斂著睫,「瑾瑾,你不要這樣逗我。」
她根本不懂男人。
在這裡親吻,他已經用了很大的自制力。
看他臉上浮現出少見的薄紅,蘇林瑾見好就收:「好啦我不逗你,你想親就親,不用給我打申請報告。」
聽到這話,姜望抬起眼來:「那再親一下。」
這回蘇林瑾乖乖和他親,他也沒像頭一回那樣狠,讓她親出了一種頗為美妙纏綿的滋味。
心說,小說里寫的倒也不全是瞎話,這件事的確可以三不五時地來一回。
有益身心愉悅。
「喜歡嗎?」她對著他耳朵問。
「喜歡。」
他耳廓里有一小片淡淡的絨毛,這會兒全都支棱了起來,迎著日光仿佛炸毛的白色小貓。
可見他是真喜歡了。
兩人磨磨蹭蹭地去退冰鞋,走了幾步遠,又撞上那個半大的熊孩子。
這回熊孩子遇到了硬茬子,被一個高段位的孩子壓在地上打,熊孩子哇哇哭得悽慘又委屈。
「我就看你技術好想比一比……」
「比什麼比?不知道冰場規矩?邊兒上不比!小爺我技術好沒叫你撞著,你差點撞到我妹妹好麼?打你丫的!」
瞧,惡人自有惡人磨。
**
起士林餐廳里,林舒和陸征聊完,正想讓蘇林瑾給她拿拿主意,怎麼才能儘快拿下陸征,卻發現那對介紹人早就不見蹤影。
她想起蘇林瑾說過的話,現在用在她身上分外合適——有異性沒人性。
有異性沒人性的介紹人此刻已經回到家裡,從旁陪著,聽姜望給老爺子匯報工作。
「爺爺,單位派我去滇南組建基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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