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彩敏露出驚慌的神色,但緊接著她用土話急著辯解。
女警不耐煩地說:「記錄檔案,目擊人士表示你會說漢語,不說也可以,隔壁已經有人招供一切。你等著轉去看守所吧!」
招供的是前天跟范寧翻進元晴院子的男人楊隨月。
在聽明白認罪後的判決條件後,一股腦地交代了范寧的計劃。
范寧指使他翻牆進入元晴的院子,和他先後表演英雄救美的戲碼,誰知道剛開始表演上半段壞人,
穿迷彩服的人從天而降,他被暴揍一頓還被抓了起來。
范寧還沒來不及表演,倒是原路逃了。
「我特麼是冤枉的,都是范寧的計劃!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照著做!」
「范寧的計劃是什麼?」
「娶烏雅,賺大錢。」
「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烏雅的兒媳給村民找了不少賺錢路子,美人和錢,這些范寧都想要。」
審案的人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離譜二字,這之間有什麼邏輯?離譜!
「山上,山上燒沒了之後,就只有范寧的山頭有藥材了。」
那人漢語水平十分一般,用土話才勉強把話說完。
審案的人:「!!!抓范寧!」
縱火現場的繡片,終於跟這場入室打劫有了直接的邏輯關係。
但追到范寧的邦子,除了范寧妹妹一問三不知之外,宅子裡已經人去樓空,范寧不在,范彩敏也不在,范家做飯的村婦也什麼都不知道。
姜望和李興從山上下來時,下一輪上山值守的人已經做好準備上山替換,遇見人,姜望擺手:「嫌疑人落網,撤防回基地。」
范彩敏醒過來便是審訊的人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
被識破會說漢語,她也不開口說話。
「范寧去哪裡了?你已經被確認跟縱火案相關,如果舉報范寧線索屬實,可以酌情考慮降低刑罰條件。聽清楚了沒?」
范彩敏不說話,蒼白的臉色和臉頰上的灰泥很詭異地襯托出了一份脆弱的美感。更別提她有意這麼雙手抱膝,淚盈於睫地看著女警。
「少給我來這套,你不說話就待著吧。」
女警翻了個白眼關上門。
出去後跟同事嘟噥了一句:「什麼人啊,怪不得李興罵罵咧咧成這樣!」
「李興罵什麼了?」
「明著勾搭姜團長唄,往他身邊湊,還故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李興說『草啊,她要不是個女的,我就一巴掌上去了』,我剛就覺得自己手有點癢,想打人!」
「真不要臉,也不打聽打聽姜團長什麼人。他要能被她這麼輕易就勾搭上,那還是姜團長麼?」
「就是!」
與此同時,捉住縱火案重要作案嫌疑人的姜望和李興都回了基地。
李興作為「背范彩敏下山」的犧牲者,不要姜望額外批的休息假,也不要津貼,提出要去姜望家吃頓飯的請求:「老大,求你了,每回你在家裡吃香喝辣,我在食堂吃糠咽菜的時候,我就想,什麼時候吃上您家飯菜,我就算值了!」
姜望擰著眉:「換一個。」
「不要!你要不同意,我明天送我嫂子去村里上課的時候,那你可就管不住我在嫂子面前說什麼了!」
姜望抿著唇:「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知道知道,讓家裡人擔心的話不說,讓家裡人誤會的話不說,這都是你在我們耳朵邊叨叨了好幾年的順口溜了!」
「那我有什麼不能讓你嫂子知道的?你背著望仔,跟上。」
不是,去您家吃飯,為什麼還要背狗?
背那個狐狸精下山還沒背夠麼我?
再說這狗子大概現在比他還有力氣,他是做錯了什麼,要罰他背一隻五六十斤的狗子回基地?
「不背狗你憑啥上我家餐桌?」
蘇林瑾看見望仔被背著回來,果然什麼都沒多問,只感謝了李興,堅持留他下來吃飯。
李興忍不住心虛地摸鼻子,看著一回院子撒歡地追貓鬥雞的狗子,小聲嘟噥:「你就不能表現得嬌弱一點兒麼?」
沒想到姜望這麼快能回來,阮令齊重新回廚房蒸了點醃野豬肉。
元晴打包那天范彩敏和韋霞蔚送來的野豬肉,已經做成了醃肉,可以在這季節里多吃一段時間。
新鮮醃製的肉,還沒出腊味,但鮮香撲鼻,已經是一道好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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