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現在看上去,有點神經質的樣子。」維珂有些擔心的樣子:「你確定真的要見他嗎?」
季蒙笑了笑:「他就算是真的瘋了,又能夠怎麼樣呢?」
維珂想想覺得也對,整個唐納家都已經被連根拔起,已經是囚犯的奧斯頓就算是有心想做什麼,又還能有什麼手段呢?
季蒙在原本計劃好的休息時間,去了一趟奧斯頓服刑的監獄。
因為是關押重犯的地方,季蒙通過好幾道程序,才終於見到在一個監控室中,見到奧斯頓。
季蒙在他的對面坐下,看著他憔悴至極的臉色問道:「聽說你要見我,你想說什麼?」
奧斯頓緊握著雙手,從季蒙進來開始,他就身體就忍不住的開始有些顫抖。
「不應該是這樣的。」奧斯頓聲音沙啞,很小聲的說:「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雖然他的聲音小到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季蒙還聽清楚了他的話,他似笑非笑的反問:「那應該是什麼樣呢?」
奧斯頓終於抬眼看向了季蒙,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是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發不出聲音。
「你是不是想說,原本你應該功成名就,而我生下你的孩子後便離開落魄而死,你跟葛吉爾一起撫養那個孩子,你們一家幸福而美好的生活在一起,事業愛情生活全豐收。」季蒙替他把話說了出來。
奧斯頓的眼神一震,一副果然應該是這樣的神情。
「可是憑什麼呢?」季蒙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他:「你們想要功成名就,想要美好的愛情和生活,我沒有要阻止你們,我也不欠你們的,憑什麼要用我的悲慘人生去成全你們的美好生活?」
「是你,改變了這一切。」奧斯頓瞪著他那雙滿是血絲的腫脹眼睛看著季蒙。
「對啊,因為你們現在的下場,才是你們應得的報應。」季蒙笑的得意:「既然你們敢要將我當做墊腳石,就應該要有落得現在這樣下場的覺悟。」
「你……。」奧斯頓非常的憤怒,他想要威脅,想要怒罵,但是他心裡很清楚,他已經無法做任何的事情了,越是無能狂怒,只能讓季蒙看笑話。
「聽說葛吉爾因為不想過苦日子,自願跟一個大他三十歲的人結婚了,你們倆的感情還真是感天動地啊。」季蒙的語氣中滿是幸災樂禍和嘲諷,看著奧斯頓越是痛苦,他心裡就越爽,這可比報復西亞家拿些人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