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歡碰到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天靈蓋似乎都在發麻。
「歡歡。」祁燃的喑啞的嗓音喊他。
額頭抵著額頭，祁燃吻了吻喻歡的鼻尖：「我們試試新的辦法吧。」
一向真淡定的喻歡，似乎有點不那麼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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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發生的事情，喻歡其實並不陌生。
因為在他的那些□□漫畫還有小說裡面，不知道出現了多少次。
喻歡以前看得津津有味，但現在主角換成了他和祁燃之後，似乎……似乎津津有味不起來了。
首次開葷的少爺，別提有多激動了。
滾燙的唇，黏黏糊糊地喊著他的名字，然後在他脖頸和鎖骨處留下鮮艷痕跡，嘴裡還胡言亂語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這讓一向都不太容易害羞的喻歡，竟然都難得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並且祁燃自己爽了還不夠。
還非要拉著他一塊兒。
祁燃雖然也不太熟練吧，但對喻歡這種小笨蛋，也足夠用了。
兩人一起，喻歡第一次體會到這樣奇怪的感覺。
結束的時候，小羊的耳朵尖紅得簡直要滴血。
他喘著氣，失神地看著天花板，腦海里一片空白，好像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一直到祁燃下床，去拿濕紙巾幫他擦手，喻歡的眼珠子才跟著他的身影轉動了一下。
祁燃額前都被汗濕了。
黑髮貼在額頭上，同樣紅著臉，但極力裝作淡定的樣子幫他清理乾淨。
擦乾淨了，祁燃這邊剛放下小羊細白的手腕，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忽然，喻歡抬起手。
祁燃愣了愣。
然後他就看見喻歡表情遲疑地把自己的手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祁燃：「？」
祁燃：「…………」
「……你幹嘛啊。」祁燃不解。
還……很不好意思。
因為喻歡的手掌是他弄髒的。
祁燃一朝願望達成，簡直不要太激動了，連著來了兩次。
一次是他自己一個人，握著喻歡的手掌包裹。
結束之後，他準備收拾的時候，察覺到喻歡同樣有了反應。
這很罕見。
喻歡雖然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和漫畫，但實際上人還挺清心寡欲的。
他看的那些漫畫和書，真的就只是單純在看而已。
別人怎麼畫，他怎麼看。
沒有一點男生該有的反應，頂多就只發出「哇哦」「原來還能這樣啊。」的驚奇感嘆。
甚至白嘉木給他分享，他和祁燃的同人文時，喻歡看得津津有味，滿腦子只有對劇情的追求，沒有一點被寫成這樣那樣的的羞赧。
而且小羊腦袋還遲鈍，青春期比祁燃遲了整整兩年才來。
高三上學期才有過一次生理反應。
早上起床內褲濕了一小片，那精神樣還正好被祁燃看見了。
喻歡當時很害羞，不好意思，用被子把自己蒙得死死的，不讓祁燃看。
不同於祁燃第一次有反應後每天早上都精神得跟個什麼似的，喻歡沒有他那麼強烈的欲-望，一兩個月可能才會有一次。
所以，在發現了喻歡遮擋的秘密後，對祁燃來說，心理上的感覺甚至大過於生理上的，他又精神了起來。
小羊實在是太乖了。
又乖又可愛，還十分配合。
以至於祁燃沒控制住自己，不小心把喻歡弄髒了，被子也跟著一塊兒。
結束後，喻歡第一反應是想把自己藏起來的。
可聞到裡面的氣味後，他又紅著臉把腦袋露了出來。
「手上沒有味道了，但是床上還有。」喻歡臉紅紅的，提醒他。
「哦。」祁燃強裝淡定：「我這就換被子。」
「好哦。」喻歡乖乖點頭，抱著自己的枕頭從床上起身。
祁燃換床單，喻歡就坐在單人沙發上看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