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真正實踐起來的時候，少爺表現得非常不錯。
從小的習慣，讓他在最難耐的時候都記得不要弄傷喻歡，要給他的小羊一個完美的初次體驗。
少爺忍得很辛苦，額頭的汗漬順著臉側滑落，滴在喻歡的鎖骨上。
直到小羊完全適應了，他這才有所動作。
沒有多少痛的感覺。
祁燃很有分寸，寧可自己忍著都不會傷害到喻歡。
只是忍得實在是太辛苦了。
恍惚中，喻歡側頭，只看見祁燃撐在他身邊的手臂，緊繃得仿佛在顫抖。
……
做到最後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兩點多。
祁燃先幫喻歡清理，清理完之後，自己去洗了個澡，然後走到陽台，給顧銘安打了個電話。
大半夜的，顧銘安被電話吵醒，看見來電顯示之後，他直覺應該不是什麼好事，猶豫了一會兒才接。
而等接通之後，聽到祁燃說出自己的來意，顧銘安：「……」
「唉。」顧銘安從床上坐起身，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看向窗外清冷的月光：「我說什麼來著。」
「我就說你終有一天，會在晚上給我打電話吧？」
祁燃：「……」
「少廢話。」少爺已經不是過去被顧銘安逗得吱哇亂叫的少爺了，語氣十分冷酷：「沒空跟你開玩笑。」
「行行行。」顧銘安哼笑一聲，然後交代給了祁燃很多注意事項。
最後臨到掛電話的時候，顧銘安真心祝福他：「少爺，恭喜成人。」
「這下是真正的長大了。」
「啊，歡歡也是。」
祁燃：「。」
電話掛斷後，祁燃出了一趟門。
按照顧銘安說的，他在樓下藥店買點了幾管外傷消除紅腫的藥膏，還另外備了一些消炎和發燒的藥，然後才回家。
喻歡睡得很沉。
開門的動作沒能吵醒他，不過祁燃在偷偷給他上藥的時候，喻歡有點被弄醒了。
他迷迷糊糊想睜開眼，但被祁燃輕柔地吻住眼睛，哄著又睡著了。
藥膏上完之後，均勻的呼吸聲在身側響起，祁燃卻是久久地無法入睡，一直盯著睡夢中的喻歡。
他太興奮了。
興奮得光是看著懷裡的小羊，就覺得自己還能再來五六七八次。
喻歡說得沒錯，人的極限真的可以一夜八次。
不過小羊這小胳膊小腿的，不太禁折騰。
他們今天才做了四次，中途他還讓喻歡休息了一會兒，吃了個晚飯。
好可惜。
顧銘安還說最近幾天最好都不要再繼續了。
祁燃捏了捏他的手腕，有些不甘心，最後只能克制地低頭吻了下他的臉頰。
「晚安。」
他的乖乖小羊。
-
翌日。
喻歡再次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多了。
一睜眼就看見祁燃在看他，喻歡愣了愣，然後打了個哈欠，將額頭抵在了祁燃的肩膀上，懶洋洋地控訴：「我好累哦，祁燃。」
「你昨天做得太久了。」
祁燃摸了摸他的腦袋。
喻歡：「我累得今天都不想出門了。」
頓了頓，喻歡語氣苦惱：「可是我答應了媽媽今天會回去……」
「那就不出門。」
小羊的髮絲好軟，祁燃的手掌貼在他的後腦勺：「下次再回去。」
「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喻歡搖頭。
情況一切都好，祁燃也終於放心了很多：「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們下周再回。」
「好哦。」喻歡困困地點了下頭，倒也沒有繼續堅持。
雖然沒有不舒服，但是腰酸腿痛的，喻歡不想讓袁蔚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