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這麼叫,唐乏初都會覺得格外羞恥,這次尤甚,大概只要對方一這麼叫,唐乏初就會克制不住的想起來各種沒皮沒臉的場景。
唐乏初話都說不利索了:「干、幹嘛?」
莫咽就保持著這個仰起頭的姿勢,說:「你真好看。」
唐乏初僵住了,頭髮上還在滴答水珠,啪嗒啪嗒掉到了地上。
莫咽站起來,把唐乏初脖子上掛著的毛巾拿了過來,給他擦著頭髮,擦著擦著又湊過去,捧著唐乏初的臉去親他。
啵唧。
唐乏初快羞炸了,他愣愣地看著莫咽,腦袋轟轟作響。
何止是莫咽,他也跟變了個人一樣。
他簡直不像他自己了。
他們在院裡親來親去,又轉到了屋裡抱來抱去,到最後變成炕上滾來滾去,一切順理成章,自然的好像本該如此。
結束後,唐乏初又陷入了生無可戀的情緒里無法自拔。
他任由莫咽摟著他不撒手,在初秋的夜晚裡一遍又一遍的埋在他脖頸處嗅來嗅去。
唐乏初很累,他推了莫咽一下,抱怨道:「我討厭鎖結。」
莫咽抵著他的額頭:「嗯,我知道。」
唐乏初被他熱熱的吐息再次整的面頰通紅:「你知道?可我看你好像很喜歡的樣子啊?」
莫咽在他的鼻尖上小口地咬,他說:「和你有關的事,我都喜歡。」
唐乏初漲紅著一張臉說不出話來,莫咽就開始親他。他們在炕上又滾了起來。
令唐乏初想捂臉的是,莫咽每次都會貼著他的耳朵說:「你給我下個狼崽吧。」
唐乏初斷斷續續的哼出來:「下不出來。」
莫咽則叼著他的耳朵,篤定地說:「下的出來。」
唐乏初又氣又羞,騰出手去打他,莫咽任由他打,摟著他問:「下還是不下?」
唐乏初不說話,莫咽就沒完沒了,反反覆覆問他:「下不下?」
唐乏初受不了了,破罐子破摔:「下!下一窩煩死你,行了吧!」
莫咽貼著他的耳朵,低低地笑。
唐乏初不知道莫咽腦子裡都在想什麼,但他居然也控制不了自己因為這些荒唐的話而升起莫名的感覺。
到了最後往往唐乏初累的連哼哼的勁兒都沒有了,莫咽還要抱著他睡。
唐乏初嫌膩歪,沒什麼力氣的推著他說:「起開點。」
莫咽把手鬆開些:「勒到你了嗎?」
唐乏初鄙夷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力氣挺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