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為什麼不」是什麼意思?
真對我有意思?
真搞?
窗邊有風吹,混著山林的新鮮濕氣,又帶著泥土味。按理說這樣的風最能解乏,卻吹的符霄心頭燥熱。
後來腦子不受控制,又好像急於求證什麼,符霄莫名其妙給李巷梵撥了個電話。
那邊接的快,上來就是一句「霄哥怎麼了」。
符霄換了只手接電話,想直說又無從下口,於是開始問些模稜兩可的東西。
先鋪墊點東西總要比不鋪墊的好。
幾句話聽下來,李巷梵就明顯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霄哥,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唄。」
被點到腦門的符霄索性不再繞彎子:「我想問,關於我和池黎你都知道點什麼?」
李巷梵錯愕一瞬:「怎麼了?什麼叫你和池黎?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說你知道的就行。」
問的這麼突然,必定有大事。但符霄不說,他又不能去撬他的嘴。
李巷梵眼珠轉了一圈又一圈,抑制住自己八卦的心思,回憶他所知道的池黎的所有。
幾句話的事被他用幾十句話說完,並且從始至終說不到點上,一如既往的磨嘰本性。一通電話下來,符霄得到的唯一有用的東西似乎就是那份在明大超話里流傳已久的他和池黎的同人文。
究竟誰這麼無聊寫這種東西?
符霄抱著點鄙夷的心思點進去看,結果在一章就差點被創飛。
誰他媽一章剛見面就接吻?
符霄眉頭擰的不行,李巷梵的腦子估計就是看這些看壞的。
後來陳觀南過來敲門,正好碰見符霄開門,後者看見是他稍顯錯愕,手搭在門把上沒放下。
陳觀南覺得神奇,問:「你聽見我腳步聲了?耳朵可真靈。」
符霄冷眼瞥他一記。
明明是想去找池黎來著。
他覺得池黎一定認出他了,就故意憋著不說。這種知道不知道的勁兒,太煩,抓的人心癢。他在這逮著點有的沒的想來想去簡直沒勁的要死,不如快刀斬亂麻。
該吃的飯吃,該問的事問。
陳觀南不知道這檔子事,只當是恰好碰上了,幹什麼去他管不著,只知道他臉色難看,不爽炸了。
他沒多想,以為符霄還在因為被拐到這來跟彭聿風生氣。
「我剛才過來敲你門沒人應,你去哪了?」
「哪也沒去。」符霄臉色淡淡。
「……」
陳觀南不細問,說起來正事:「叫你吃飯去。彭聿風說補償你,請咱吃頓好的。」
「吃飯?」
「是啊,你不是一直喊餓?」
「…嗯。」
剛才胡思亂想的時候沒覺得多餓,被人這麼一提,真是餓的要命。
「吃什麼?」符霄問。
「燒烤。」陳觀南說,「就在山腳下,大眾點評上說這邊的飯只有他家還湊合能吃。山林子裡嘛,本來能吃飯的地方就少,有燒烤吃不錯了。」
符霄對吃飯不大講究,要說起來他遠沒有陳觀南挑食,他只對住宿條件要求嚴苛。
符霄無所謂,轉念一想,「這旅店裡的飯不能吃?」
陳觀南吊兒郎當地攤攤手,露出一個「你要是想試試也不是不行,但要真吃吐了也怪不著我」的表情。
走廊長,曲曲折折,隔三五間房會有扇通風用的窗。有隻小蟲乓啷一聲撞在玻璃面上,惹得這邊兩人側頭看。
陳觀南沒反應,遠遠愣著看小蟲掙扎,倒是符霄好心,拍了陳觀南搭著他的手臂,過去開窗。
陳觀南扯下嘴角,內心感嘆人性之間的參差,不過也就那麼短短不到半秒,嘴角又復歸原位。
「彭聿風說如果你真受不了這地,那他明天送你回。」
「送我?」符霄以為自己聽錯。
「不然呢。彭聿風把你送走還回來。這地有山有水的,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著不得玩兩天啊。畢竟我們又不像某位大少爺一樣細皮嫩肉,我蓋著茅草蓆子都能睡的倍兒香。」
符霄翻白眼,「你倒是真蓋一個試試。」
陳觀南不說話了。
這會兒快要八點,約莫差一刻。從窗戶望出去,隱約能看見不遠處山腳下的點點燈火,沒連成一片,顯然不成規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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