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這一句她沒說,但是她知道符霄明白了。
符霄故作輕鬆地笑了一下,沒想到是這麼個「好」。
以前很少聽她說家庭,但他多少也有猜測,今天這麼一句話,符霄就確定了,她小時候過的不好。
他愛惜地捋了捋她的頭髮,拉著她到床邊坐。
池黎沒坐,仍舊站著,站在符霄兩腿中間,手臂勾著他肩膀。
她盯著他眼睛看,一種探求的意味似乎要把他看穿。
兩人視線焦灼,本不想破壞這種氛圍,但符霄必須把該說的話說了。
他拉了她一把,讓池黎坐他腿上,短暫沉默讓他有時間斟酌說詞。
符霄說:「寶寶,我對你好是應該的,因為我是你男
朋友。咱們兩個在一起,這些事情就都是共同的,需要我們一起分擔,沒有誰必須做,誰不能做的說法。我不希望將來你因為害怕我不做家務而不跟我結婚。」
他把話一字一句說的慢,又怕講多道理讓她心情更差,於是故意把最後一句說的輕鬆來調節氣氛。
池黎心裡負擔太重,多半是來源於家庭,她常常不高興,心思敏感又脆弱,太需要一個內心強大的引導型伴侶來帶她不斷成長。
而符霄恰好符合這一點。
池黎沒吱聲,看不出是在思考還是什麼。
她對於任何情話、誇獎和安撫性的話語似乎一直都沒有很好的承受能力。
符霄盯她一瞬,摸摸她的臉,問她:「明白了嗎?」
他太懂她。
池黎這才嗯一聲,然後撲到他的懷裡和他接吻。
這個吻來的太急,與剛才的探求眼神正好呼應,她太想求證什麼,但又好像找不到合適的方法,只能藉助這種緊密接觸。
吻得兩人氣喘吁吁時才分開,符霄臉色潮紅,連眼睛上也少見地覆了層水霧。
池黎一下一下輕微喘著氣,問:「你真想和我結婚?」
符霄心情好地嗯一聲,意思是不然呢。
池黎愣了下,沒說話。
符霄沒注意到她愣的那一下,把她抱到腿上坐著,故意朝她臉上吹氣,然後拿腔帶調地說:「來,叫聲老公聽聽。」
池黎怔怔地盯著他看,顯然不太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繫,這不是符霄的行事風格。她卡了幾秒後想起來,晚上涮火鍋那會兒沈確叫陳觀南就是叫老公來著。
搞不懂這稱呼有什麼魔力,竟然連符霄這人都上道了。
池黎從他腿上起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雙臂搭著他肩膀在頸後交疊,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室內燈光昏暗,只開了牆邊的燈帶,暖黃色。
「老公。」
池黎叫他。
他想聽,那她就叫給他聽。
聽見這詞,符霄直接愣了,池黎明顯感覺到放在她腰後的手僵了一下。
這稱呼未免太奏效。
於是她細手開始摩挲他的脖子,將那點心思推到頂,話里話外直愣愣地誘他說:「親也親了,老公叫也叫了,再不做點什麼是不是說不過去?」
符霄一時語塞,有點懷疑她是真醉還是假醉。
池黎的手從他脖子輾轉到他側臉上,摸了兩下,又逐漸往下。
儘管隔著衛衣面料,皮膚觸感還是清晰感知,好像直接點在他身上,有些麻。
符霄被她這動作激地吞了下口水,喉結微微滑了下,放在她背後的手也忍不住收縮。
她的意圖太明顯,想裝不懂太難,這種赤裸裸的勾引對於符霄遠比其他要有用的多。
符霄故作鎮定地笑了笑,抬起頭明知故問地問她什麼意思。
池黎沒什麼表情地說不知道,手卻越走越下,直到貼到他腰際,被人一把按下。
「我要聽你親口說。」符霄故意的。
池黎笑一聲,也沒必要端著,「做不做?」
做啊。哪能不做。
符霄低聲哼了聲,覺得他這女朋友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手扣著她後背,暗示性地摸了下她的後脊。
池黎被他這動作摸的一激靈,眼睛微微睜大了些,聽到他悶著笑說:「寶寶,今晚時間有很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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