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再次出直接逼著顧雲瀟的心臟位置刺去:「去死吧你!」
顧雲瀟迅速側身,找到時機伸手抓住那個女子的手臂,用力一扭,將其制服反壓在牆壁:「是誰派你來的?」
「怎麼?不記得我們了,Oakleaf是什麼,難道你就忘記了嗎。」女子回道。
顧雲瀟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一陣寒意襲來:「哼,他早在大牢里關著了,被我親手送進去的。」
女子卻笑道:「可是...我們那裡有很多,很多......Kallima inachis formosana.....不對嗎?難道你不清楚嗎?」
「一群見不得天日的蛆蟲!」顧雲瀟咬牙,另一隻手準備摸出手銬。
噗—這是蝴蝶刀刺傷身體的聲音,血液滴落在地面,沾染了顧雲瀟的褲腳,但是受傷的卻是那個女子,她居然有手裡的蝴蝶刀捅進了自己的
腹部,顧雲瀟一把拖住女子的身體,看著腹部傷口的深度,這一下一點沒給自己留後路。
「你?」
「我....對不....求求你....救救我....我沒嗑藥....我不想死....」女子極其微弱的聲音傳來,顧雲瀟雖然帶著疑惑但是出於本能的同情心裡還是彎下腰去聽。
女子:「你...果然跟傳聞的一樣....」
一陣尖銳的刺痛,下一秒顧雲瀟捂著自己受傷的左側腹部的位置,血液不斷的滲出,蝴蝶刀還停留在自己的傷口處,疼痛逐漸加劇。
「一樣那麼....所謂正義......」
這是顧雲瀟暈倒前聽見的最後一句話,這把刀捅的其實不是很深,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烈的疼痛感和眩暈感襲來呢...眼前的女子的身軀早就停止了呼吸,她死了...
交織的靈魂溢出空間,陷進宇宙的旋渦—
殘敗的花蕊隨意掉落,月光下的森林掛滿迷霧,蝴蝶折翅,月色乘著翅面紋路流入血管脈絡,在軀體中迴蕩幾圈隨呼吸流浪,時間的沙漏悄然倒置無數輪迴—
『你要怎麼證明你的衷心?你有什麼讓我看得起你的?』
『這個警察是我們抓來的,你殺了他,我就相信你。』
『開槍啊?殺幾個馬仔算什麼本事?』
男人嘴裡叼著香菸看著人群中那個白皙清秀的少年,一把奪過少年手裡的槍,換好新的子彈塞了回去;「開槍,殺了他!」
滾燙的槍管再次舉起,少年顫顫巍巍的盯著面前跪著的人的額頭。
男人:『你怕什麼?你的槍法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