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瀟:「昨晚幾點?」
「好像是1點半左右吧,當時我....」女子低著頭:「當時上個朋友剛走,休息了一會。」
「你朋友還挺多?看來覆蓋圈子很廣啊?」林嶼笑道:「真的要考慮下,喊我們同事來看看你了。」
「別啊~」女子撒嬌:「小帥哥,你看我都那麼配合你們了,知無不言的,給個機會唄?真的就是朋友,好朋友呢。」
顧雲瀟自顧自的走向了那個死者的房間門口,民警給他拉開警戒線,彎腰走了進去,一分多鐘後,林嶼才走進來:「怎麼不等等我?」
顧雲瀟依舊沒有回答,走到屍體的旁邊看到陸法醫正在蹲下身子做簡單的屍檢:「如何了?」
「根據初步判定,死者死亡時間應該是凌晨的兩點左右,有一處創口,應該是刀傷,大腿內側有疑似性侵痕跡,但是好像沒有留下精液,具體的需要把屍體帶回去做詳細的檢查。」陸法醫摘下自己的手套,示意自己同事吧屍體裝進袋子裡。
顧雲瀟:「如果沒有留下精液就很難提取對應的DNA了。」
「恩,沒錯,死者看起來應該二十歲出頭吧,屍體身長一米六,我來的時候,身上就已經是沒有衣服了。」陸法醫說道。
林嶼打量著房間內部的構造,又想起剛剛陸法醫剛剛分析的死者屍體情況問道:「身上有約束傷和威逼傷嗎?」
這句話問的算是比較專業的,至少現場的幾個民警就有不太懂的,發出了疑惑的眼神,但是沒有人開口問,如果汪冰在現場肯定會直接問什麼意思。
陸法醫倒是看了看顧雲瀟好像是不怎麼驚訝的表情,少頃笑著說:「你家小朋友懂的不少呢?暫時沒有發現,也不排除一些傷痕會在死後的24小時浮現。」
林嶼:「行!等你報告!不過,別喊我小朋友了?行不?」
陸法醫歪頭:「也行,顧副支隊的小跟班?」
林嶼撓了撓自己的太陽穴,思考什麼,幾秒後陸法醫再次開口:「看來你不介意這個稱呼,就這樣,我先回去了。」
民警把死者的信息整理好遞給了顧雲瀟:「謝了。」他接過上面寫著的資料信息看了起來,林嶼湊上去查看。
少頃,一句略帶挑釁質問味道的話在林嶼耳邊響起:「小帥哥,靠的那麼近,不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