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暗衛立馬鬆開趙父。
趙父扭動被掐痛的脖子,上面破皮的洞口還冒出血水來。
趙書晴擔憂小跑到趙父身邊,認真查看傷勢,好在他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
趙承弼也走了過去,「父親沒事吧?」
趙父拉著自己的兒女遠離沈策州:「暫時死不了,你們放心,有些畜生還沒有死,我肯定死不了!」
沈策州低低地笑,對他們的惡言惡語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書晴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趙書晴並不去理會他,方才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
跟仇人多說無意。
蕭慕止目光狠厲,劍指著沈策州,冷冷道:「晉安侯,這裡並不歡迎你!當然你若是想要留下來,本王也絕不阻攔!」
他話落後,身後的王府侍衛皆上前一步。
沈策州微微舉起手來:「蕭王爺何必對我懷有如此大的仇恨。是因為書晴,還是因為我本人?」
不等蕭慕止回答,沈策州深情看向趙書晴:「今日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無法陪你過除夕,你可千萬別生氣。」
說著他帶人走了。
趙承弼看見沈策州離開,他沒忍住微微動了一下身體。
他真的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殺了。
可是,他知道,沈策州暫時不能殺。
他要留下來牽制凌華霜。
凌華霜勾結南獠,腹中還有南獠皇室野種,此刻又在京城,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沈策州此人狠辣、歹毒、卑鄙,可也因為如此,他才不會容忍有人算計在他頭上。
沈策州離開後,小院再次陷入沉默中。
不同方才的劍拔弩張的沉默,這時候的沉默帶著風雨過後的安靜。
蕭慕止先開了口:「如今除夕夜,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團圓重要。」
小蘭扶起大牛,默默把桌子整理好,把冷了飯菜重新溫熱起來。
酒過三巡,趙承弼酒意上頭,他打了一個酒嗝問道:「那沈策州何意?」
蕭慕止端著酒杯,輕聲說道:「新皇如今對趙家還是很不放心,從表面上來看,沈策州深得他心。我猜他來此,是來奪取你的性命,還想要把趙書晴困至身邊。」
趙承弼用力捏碎了杯子,怒罵道:「真是不要臉!」
蕭慕止面上風輕雲淡,實際上心底泛酸得很,這沈策州真是賊心不死。
他看向坐在對面的佳人,根本看不出來她的心思。
只叫他鬱悶不已。
與此同時,原本應該喜慶熱鬧的除夕夜,蕭王府內安靜得可怕。
蕭老夫人站在祠堂前,一雙眼睛死死看著蕭老王爺的木牌,瘋癲地笑了一下:「你兒子真是厲害得很,比你當年還要狠心,他難道不知道柳兒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命!那謝夫人算什麼玩意兒,憑什麼要我的柳兒一命換一命啊!」
她的質問得不到半點的回答,蕭老夫人用力抓起一旁的東西砸了過去:「我問你,憑什麼啊!!要不是你當年,為了你身邊那個女人,把我一個人留在京城,我何至於此!」
「你們蕭家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好東西!」
祠堂外候著的丫鬟侍衛們聽到裡面的罵聲,笑聲,哭聲,混合著外面的風聲,聽起來格外的恐怖。
忽然間,祠堂的門被拉開了,蕭老夫人的頭探了出來對著他們怒吼道:「滾都給我滾!!」
侍衛與丫鬟們不想刺激她,只好遠離了。
待他們離開後一盞茶的時間,忽然間,祠堂冒起熊熊火焰。
「走水了!走水了!」
火焰很快蔓延開來。
「快救老夫人!快!」
「水,把院前的水引過來!」
「火太大了,進不去啊!」
「王爺,快把王爺請回來!」
祠堂外一片混亂!
祠堂內傳來蕭老夫人的陰森的笑聲:「你們蕭家都不得好死!哈哈哈……」
同一時間笑出聲來,還有遠在京城的沈老夫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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