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時,額頭貼上溫涼柔軟,還帶著點點茶香。
意識到什麼,他身形驟然僵住,體內鎮壓反噬的靈力跟著一頓,反噬的靈力瞬間噴涌而出,在他體內蠻牛般肆意衝撞。
他驀然抬手扣住玉纖凝手腕,再次運起靈力鎮壓反噬。
圍堵艱難,體內兩股靈力幾乎將他撕裂開來,他無意識地將玉纖凝手腕越扣越緊,幾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終於,反噬被再次壓下。
他暗吁出口氣。這才回神掌心還握著纖細柔軟,下意識地摩挲,指腹下傳來細膩的觸感,還有點點輕顫。
「能、放開我嗎?」上方傳來玉纖凝的聲音,不同方才,有些克制隱忍。
蕭長風立馬回神,鬆開她手腕跟著起身。
張口欲語,玉纖凝卻縮回手腕,另一隻手覆上他方才緊扣的地方先行開口:「抱歉,剛才是我不對,逾越了,不會再有下次。」
她定是誤會方才他那般動作,是不允許她觸碰他,蕭長風急忙要解釋,玉纖凝卻已扭身朝門踏去,沒有回頭,只有略微疏離的嗓音傳來。
「時辰不早,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門咔噠一聲關閉。
蕭長風立在原地,看了眼石桌上未飲完的茶水。
她連這些都沒收整就離開,可想而知有多生氣。
他立在原地,將茶具擺放齊整,端著托盤停在她門前。
「抱歉。」
「無妨。」
裡面人回的也簡短,聲音聽不出喜怒。
他頓了頓將托盤放在門前,扭身離去。
*
玉纖凝確實沒有生氣,只是手腕鈍痛化開一時間激起怒意,回到屋內就冷靜下來。
是她逾越在先,怪不得蕭長風。
只是……有必要勁兒使的那麼大嗎?
她垂眸借著夜明珠光芒看著手腕,清晰的五指印似紅色的蛇纏在她腕間,隱隱有要腫起來的趨勢。
這痕跡實在看的她心煩發悶,掌心運起靈力將痕跡輕鬆治癒。
她靠在床頭,抬手遮在眉前,平息心頭方才泛起的情緒。
不知過去多久,她眼風倏而朝著門口方向瞥去,有道身影被月光映在門上,頎長挺拔,馬尾高束。
她未關門,那人抬手叩了兩下示意,便推門而入,手中還端著放在門口地上的茶具托盤。
「聖女院中方才可是來了什麼『貴客』?」晏空玄就立在門口,打量手中茶盞,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舒心,她轉過臉:「不是什麼貴客。」
稀客倒算是。
「茶具扔在門口,看來確不是什麼貴客。」
晏空玄這才踱步入內,長腿勾上門,將托盤放至圓桌上,腳下一轉,朝著床榻行去,眼神赤.裸,燃著欲焰,將方才在宗門外沒有做的事繼續。
一場合歡,靈力交匯,玉纖凝敏銳的感知他靈力有些微不對,事畢之後問他:「你的靈力……怎麼回事?」
幾次同修,沒有感覺到他靈力有長進的意思。
「被人盯上了唄,得勞煩聖女夜裡多幫我補補。」他眼裡毫不遮掩的輕挑,像開了鎖,渾不在意的給面前女人展示。
「近日怕是不能了,」玉纖凝從他掌心下抽回手,平躺著望著穹頂,「齊雲白在監視,需小心行事。」
小心行事,可不是晏空玄的風格。
雖被齊雲白暗算過,但也不至於怕他。
他手撐著額頭,側轉過身面朝她,指尖在她鎖骨處打轉。
「聖女在合歡宗處處小心翼翼,留著有什麼意思?」
她只說:「我有我的考量。」
離開是一定會離開,但她有些問題要弄明白。
晏空玄還要再說些什麼,在她鎖骨處打轉的指尖卻兀地停下。
「聖女不是一直很好奇真實的我嗎?」
突然微肅的嗓音叫玉纖凝一頭霧水,她偏頭看著旁側男人,見他黑眸盈盈,唇角似笑非笑,有幾分嘲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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