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尚蔑笑:「我巴不得你陽/ 痿,爛死在女人床上。」
孫宜不要臉道:「尚哥,就算我真的那地方不行了,還可以當0啊,反正日和被日都能爽,嘿嘿。」
三層樓一個空曠又巨大的房間,裡面沸騰聲不止,吵吵嚷嚷,各種聲音都有。
房間裡有一個巨大黑洞,往裡面探去,可謂恐怖至極,裡面居然有上千條蛇,還有上百隻斑鬣狗在嗷嗷地叫喚。
這些蛇和狗已經五天沒吃飯,餓得腦袋撞牆,不斷四處攀爬,呼喊,發出難以控制的飢餓聲。
一群雙腳和雙手都被鐵鏈栓住的男男女女被黑衣人押解,艱難地挪動步伐走來。
這些都是北都市監獄的犯人,他們已經事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如同行屍走肉,任人擺布。
「媽的,磨嘰什麼呢,趕緊把他們推下去啊,我要看個爽!」孫宜忍不住叫嚷催促。
一陣鳴鐘後,黑衣人將這些犯人一腳狠狠踹下去,下面的斑鬣狗體型巨大,咬合力可以輕易折斷人的骨頭,它們被餓得雙眼冒金光,張大鋒利的牙齒,蓄勢待發。
隨著犯人被丟下,成群的斑鬣狗洶湧撲上,張開獠牙開始生啃/ 人/肉,一陣又一陣悽厲的哀嚎聲,從犯人被扯得四分五裂的肺里嗚咽發出。
有些犯人臨死前還想掙扎跑出來,他們身上纏滿了黑色的蛇,毒蛇眼冒綠光,張大血盆大口,在潰爛的人/ 肉上刺入毒牙,細細啃噬,鑽心的疼痛與驚叫惶恐讓這些人又落入鬣狗的口中。
左明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被無情丟進去,又痛苦地向上爬,一個人的雙腿一邊被鬣狗啃食,雙手還在光滑至極的牆壁上,試圖掙扎逃出來。
「好痛啊!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求求你們了!啊啊啊啊啊我的腸子都被拽出來了……疼啊啊啊……」
慘絕人寰的煉獄,卻讓坐在這裡居高臨下的人,產生不了一絲的動容。
他們的眼神冷漠至極,有些人的鬢角因為過於興奮而溢出汗水。
趙可尚將一瓶濃硫酸倒在黑洞底處要死不活的人身上,本來奄奄一息的殘軀,又被疼得發出悽慘的叫聲。
「哈哈哈哈哈,賤民就是矯情,這麼一點苦都受不了!」
孫宜將一瓶酒精全部潑在這些人身上,瞬時,火光沖天,將這些蛇、狗、人燒得一塌糊塗,空氣中瀰漫令人作嘔的屍/臭味。
左明出來的時候,碰到了晏學昕。
「老師。」左明禮貌地叫他。
「結束了嗎?」晏學昕問。
「第一場結束了。」左明回。
晏學昕說:「每年來來回回就那幾樣,他們沒玩膩,我都看膩了。」
他們找到一個安靜的房間談話,左明讓衛宣守在門外,不要讓任何一個人打擾他們。
左明給晏學昕倒了一杯紅酒。
晏學昕優雅地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他輕酌紅酒,聲音平靜:「小明,前些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喻凱案重審,你應該知道吧。」
左明點頭:「是那個叫顧以安搞的吧,我調查過他的身份,清風村的孤兒,後來被周瑾風帶到北都市,和喻凱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晏學昕淡然:「他這個人好弄,他還專門找我聊過,言談舉止像個沒長大的高中生,沒什麼心機,對付他很容易。」
左明體味到他的潛台詞,他問:「老師,你是說白晗很棘手?」
晏學昕點頭:「白家人要是摻和其中,那的確有點麻煩。」
左明冷哼道:「把他解決掉,怎麼樣?」
晏學昕搖頭:「你怎麼想事情也這麼天真?首先,白晗是白家最為重視的嫡長子,不說別人,他那個外系五叔白存志,就很護著他,還有他媽,葉家的獨女,又跟蘇家關係深厚,這兩層關係就很難搞。第二,上層的白家人最不願看到秩序混亂的局面,白晗是他們從小培養起來的繼承人,他們很中意,他動不得。第三,白晗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公子哥,據我觀察,他的手腕完全承襲了白承宗的做事方式,你不要小瞧他。」
左明一言不發。
晏學昕喝完紅酒,寬慰道:「小明,你也別太憂慮,上次顧以安把我告了,我不是照樣毫髮無損。他們一輩子都抓不到實際證據,誰又能奈我們何?!」
左明舒眉,給晏學昕重新添酒:「老師,你說得對,就算是白晗又如何,難道他能跟整個北都市為敵嗎?」
晏學昕:「哼,咱們要把這黑得不能再黑的北都市攪成爛攤子,我才覺得爽!」
左明舉杯致晏學昕:「老師,乾杯!致腐爛至極的國際第一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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