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不是你為了那些刁民說的謊話,我怎從未聽過有這種極易令人上癮的藥。」刻薄的聲音在書房中響起,江妤這才瞧見林宏身後的陰影處站了一人。
「允之,莫要胡說。」林宏輕斥一聲,起身將跪倒在地的趙括扶起,「若是藥物上癮,那為何會傳出疫病一說。」
「屬下不知。」趙括順著林宏的力道起身,不卑不亢。
「明日我會讓府醫隨你一同回去。」林宏探究的目光掃過趙括,見他神色如常,抬手一揮,便讓他回驛站好生休息,明日一早再趕回清河縣。
瞧著趙括離去的背影,林允之細長的眸中滿是陰狠,「父親依我之言,不如直接處理了那李家村。」
「蠢材,若是明面上直接處理了他們,便是你父親我草菅人命,反之我尋了大夫看診,仍無法解決,到時再將他們聚集在一起,封了村子由著他們自生自滅,那便是我宅心仁厚。」林宏恨鐵不成鋼地瞧著林允之。
「不愧是父親,高明啊!」林允之眸中滿是敬佩。
見此,江妤眸中滿是詫異,這看似和善的林宏竟然是沽名釣譽之輩。
「小8,古人真能裝啊,我還以為這林宏是爛好人呢。」江妤在心裡與系統說道。
「這個小8知道,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離開城主府,江妤二人走在蠡湖邊,午後暖風拂過,湖邊柳枝隨風而動,湖面上漂著幾艘精緻的畫舫,歌女歌聲動聽,舞女舞姿曼妙。
不同於畫舫的悠閒,江妤蹙起眉尖,從方才林宏所言,他似乎不想深究此事。
可那李家村顯然與芙蓉膏有關,江妤想探查清楚,不單是為了系統任務,更是為了前世自己那些為緝毒犧牲的同事。
「蘇公子,我們可否一同去李家村瞧瞧。」前路未卜,她一介弱女子自是不敢孤身前往。
「自是可以,不過待此間事了,在下可否向江姑娘求個承諾。」蘇念麟眸中氤氳著笑意。
留守的珠紫二人,坐在院子中,守著那間空房,百無聊賴,「公子和江小姐怎麼還不回來?」
就在此時,隨著推門聲響起,江妤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不過半日不見,珠紫便想我了?」
說罷,江妤放下手中的糕點,同他二人說,收拾收拾帶著雲卿一起前往清河縣的李家村。
聞言,珠紫頓時眸子一亮,哪裡還顧得上糕點,當即便去收拾行李。
瞧著珠紫離去的背影,江妤踏入雲卿房中,只見她翻著一本遊記看得入神,江妤曲起指骨輕敲桌面,「你那芙蓉膏一口便能上癮?」
已無性命之憂的雲卿,倒是十分配合,聞言便放下手中的書本,「是,我祖傳的煉製手法,煉出的芙蓉膏比市面上的醇上許多。」
「你收拾一下,隨我們一同去李家村。」江妤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入夜,一輛馬車停在蘇府門前,江妤撩開車簾,正要扶著蘇念麟的手爬上馬車,一眼瞧見珠紫身側那張陌生的臉龐,愣在原地。
見此珠紫笑出了聲,隨即那女子也帶著笑意開口,「江姑娘是我,蘇公子說我如今是罪犯,用自己本來的面目出行不太方便,便讓珠紫姑娘替我易了容。」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江妤這才想起,幼時聽師父提起過有一門手藝,便是易容術。
月色溶溶,微風拂拂,夜晚的官道除了江妤一行人,再瞧不見其他,萬籟俱寂只余馬蹄聲與車輪軋過地面的動靜。
忽然從一旁小山坡的灌木叢中滾出一個人影,落在蘇念麟的馬蹄邊,驚得馬兒猛地揚起腦袋,兩隻前蹄騰空而起,發出陣陣嘶鳴。
眼瞅著馬蹄就要落到那人身上,他來不及反應,只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隨即抱住自己的腦袋蜷縮成一團,見此蘇念麟猛拽韁繩,硬生生將馬兒調轉方向,此時江妤探出腦袋,正好瞧見那驚險一幕。
這突如其來的事故,打亂他們行程,江妤從馬車躍下,走至那人身邊,這才看清那竟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從坡上滾落受了些傷,臉蛋被樹枝劃破,留下幾道血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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