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樾則心裡一肚子火, 雖然之前在感情里是他讓黎漾受了委屈, 但是現在讓他知道自己先前所有的吃醋嫉妒和患得患失都只是她玩弄她的手段。
他這樣一個出身貴胄的天之驕子,向來都是人人簇擁,何曾這樣被人戲耍過?
他的自尊又何曾被人這樣踩在腳下過。
若是換了旁人,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偏偏這個人是他捧在心上寵著的人,這口悶氣他只能咽下。
「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黎漾看他越來越黑的臉色,踮著腳就要親他的唇。
他按著黎漾的肩膀躲開她的親吻:「漾漾,我想我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黎漾愣了:「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今晚去酒店睡,不用等我。」
說完他便徑直轉身離開,黎漾呆了幾秒才追上去,奈何男人身高腿長,一晃神的功夫就消失在眼前,她追到樓下的時候已經聽到了院子裡的引擎聲。
他真的開車走了。
「漾漾,這是怎麼了,剛剛怎麼氣沖沖地走了?」
楊媽在整理東西,剛準備去休息就看到周樾則像一陣風似的出了門。
「沒什麼,吵架了。」
「啊?好好的怎麼吵架了,他向來疼你,好好說兩句肯定消氣。」
「嗯,我知道。」
這次確實是自己不占理,設身處地地想想,要是自己一直被人玩弄肯定也要氣死,估計都得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歸根結底本來就是周樾則的錯啊,要不是他一直那麼缺竅,她哪裡需要冒著玩脫了的風險這麼大費周章呢,
這件事,他也要付一半責任的好吧。
就這麼自說自話地給自己哄好了,黎漾回到樓上先耐著性子忙工作的事情,明天就要她不能再磨蹭。
周樾則從家裡開車出來還是越想越氣,他在雲城忙得焦頭爛額天天惦記著她好不容易忙完了回來,小別勝新婚的喜悅還沒嘗到,先給他那麼大個晴天霹靂。
他真的是拼命忍著不想和她生氣最後還是被氣個半死,這口氣要是就這麼憋著,他感覺自己能厥過去。
「都有空嗎?出來喝酒。」
一條語音甩過去,安靜地群里頓時炸開了鍋。
【?我沒看錯吧?誰喊喝酒?】
【樾哥這是怎麼了,都不是孤家寡人了,怎麼還大半夜喊人喝酒呢。】
「少廢話,喝不喝?」
【喝喝喝,正好我在FLY,包間等大家】
【喝唄,反正一個人也無聊】
得到准信的周樾則方向盤一打就開去了FLY,包間裡已經有一個於飛嵐,在他之後蔣鶴京也晃悠過來,人大少爺連衣服都沒換,穿的還是睡衣。
「這個點喊我們喝酒,不怕漾漾讓你睡沙發?」
「該不會就是被人趕出來了吧。」
周樾則端著倒滿酒的酒杯放在他面前:「喝吧你。」講話聽著真讓人來氣。
於飛嵐吆喝著倒酒:「佑哥出去學習,君屹哥說小滿發燒了今晚來不了,就我們三個喝。」
「怎麼有空出來喝酒了?」
「多多出去玩了不在家。」
「哦,合著你在家獨守空房呢。」
蔣鶴京:「……」不就是說了你一句被人趕出來,至於這么小肚雞腸嗎。
一頓酒喝得沒滋沒味,周樾則心裡一面氣得要死怒火直竄頭頂,一面又覺得自己在這個準備要去領證的檔口和黎漾發脾氣,很容易適得其反。
最後借著點酒勁,他狠狠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好好治治黎漾這個小混蛋,不論如何都要堅持住起碼晾她一星期,非得讓她給自己哄開心再考慮原諒的事情,省得她隨時隨地都能爬到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他也好好反省了,但凡之前能少縱容她一點,她也不至於膽大包天能拿他當狗訓!
主動約酒的人半途就要跑路,於飛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不是你大半夜喊我們喝酒的嗎?」
「這就要走了?」
周樾則按了按眉心:「累了,我開車來的找個人送我回去。」
等服務生送完人回來,於飛嵐一問才知道周樾則根本不是回家了,而是一個人去住酒店了。
「什麼情況?」
「壞了,你烏鴉嘴,他真的被趕出來了。」
蔣鶴京搖搖頭:「不知道,看來是做了什麼錯事來找我們借酒澆愁。」
「我也這麼覺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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