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棠當時黑了臉:「任君川,我跟你說話,你是不是都當放屁聽了個響啊?!」
「梓潼說話怎麼如此粗俗?」他語氣輕飄,明顯是在逗趣。
「呵,粗俗?!我早就被生活逼成沒素質了!」
「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說過,你要注意形象?打你跳鑾駕的那次開始就說過,結果你還能幹出爬窗戶的事情?」
「跳鑾駕是跳鑾駕,爬窗戶是爬窗戶,這兩種也不一樣嘛~」任君川斜眸看著允棠的側臉,使壞似的用手指颳了一下那臉上的軟肉。
懷中人氣紅了臉,也不知是因為那無賴的話,還是這下流的動作。
「怎麼?害羞了?」
「才沒有!是你抱的太緊了,勒死了,起開!」允棠猛地一掙,結果圈在身上的手臂依舊紋絲不動。
「任君川!你到底想怎樣?!」
這又抽的什麼瘋?早上才吵過架,下午就跟個哈巴狗一樣,又黏過來了。
真是太厚臉皮了!
「哄你啊?這麼明顯看不出來?」
「呵,我不需要!咱們就事論事,你既然想要子嗣就直說不行?我說了我能同意。」
「你能同意?同意朕跟別的女人睡覺,同意朕跟別的女人生孩子是嗎?」
耳邊的聲音突然就冷了下來,允棠下意識的心中一顫。
大概這就是來自上位者的壓迫感吧……
就像任君川讓他當上面那個的時候,他根本強硬不起來,整個人都軟的一塌糊塗。
現在也一樣,他的語氣又不受控的軟了。
「你早上說那話,不就是想要孩子嗎?」
允棠明顯變軟的語氣,在任君川眼中,直接就變成了撒著嬌的訴說委屈。
「朕明明說的是,咱倆以後的孩子。」
「我又不能生!到頭來你說的不還是妃嬪生的孩子算是我所出嗎?!」剛軟下來的語氣,轉眼間又變得強硬惱怒了。
「朕不是這個意思……」
允棠現在所理解的,和他當初一樣。
就像他從前一直以為,王權承鄞的子孫是那位女平妻所出,只是掛在男妻頭上而已。
「那你是什麼意思?!」
任君川到嘴的解釋又憋了回去,千枝結的秘密真的不能在這個時候實話實說,允棠一定無法接受。
對方一旦不願意,他生八個的夢想就破滅了。
「哎呀,那就是朕故意說來調戲你的話……」
「什麼?!」允棠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他對著任君川暴露出的手腕,上去就是一口。
任君川吃痛的鬆開了臂膀。
「嘶啊……你這……」看得出來,他的允哥,真的被生活磨的沒什麼素質了。
允棠得了自由,朝前邁了一步轉回身子,伸手夠到了任君川的耳朵:「調戲?!」
伴隨著用力一擰,殿內響起一聲痛呼。
果然,治這種既幼稚又讓人不省心的,都得用同一個方法,這是他在允泠身上得來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