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下午,他還是開著車去了趙家,帶著厚禮,他看上的那塊地,舉整個向飛集團的力也是拿不下來的,還是需要向銀行借貸,但向飛的財務評估狀況並不是很好,所以只能靠趙雲溪的父親。
趙雲溪是京市趙家的獨女,家裡產業殷實,她本人卻只醉心於藝術,整日都是吃喝玩樂,一點不關心家裡的生意,所以京市的傳聞,就是誰能娶了趙雲溪,就相當於接手了整個趙家的生意。
他從上學的時候就蓄意接近趙雲溪,他要出人頭地,為的也是這個,他在趙雲溪面前裝孫子,卻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他竟然是向飛集團的少爺,這樣一來,兩家人就是門當戶對,趙父原本對他是不怎麼滿意的,但自從知道了他的身世,也就沒再怎麼阻攔。
年前就在張羅訂婚宴,只是趙家拖拉,訂婚宴現在也還沒提上日程。
向明在車前鏡上照了照,露出了個得體的笑容,提著一大堆購物袋子,走進了趙家的別墅。
趙家的別墅很寬,進了大門就是一片草坪,圍繞著別墅四周,是些時令的花。
趙雲溪戴著一頂草帽,在院子裡畫畫,見到向明過來,她也只是抬起頭看了一眼,隨後就繼續自己未完的畫作。
「溪溪,我來賠罪了。」
趙雲溪輕哼一聲:「晚了,我已經逛完街了,你買的這些我都買了。」
向明又哄了她好一會兒,聽見汽車的聲響,又跟著他一起去門口迎接。
他今天來趙家,主要還是為了幾天之後的酒會,這是由余家牽頭,杜家發請帖的一次京市企業間的交流會,原本的向家是有資格跟杜家一起發請帖的,但這三年來,向家已經被杜家甩得很遠了,即使向明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說,他離杜陵真的差得太遠。
趙振翔看到院子裡的自家女兒和向明站在一起,微微嘆氣,要不是杜家的眼界太高,問起私事,老杜總總推辭說孩子大了不由他們,他也不願意自家女兒跟一個半路出來的向家公子在一起。
若是以前的向馳安,也不是不行,只是向家自斷退路,輕易地放棄了培養這麼些年的繼承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向家的人腦子壞掉了。
「幾天後的宴會,好好表現。」趙振翔說,「余家現在雖然不比從前風光,但底蘊還在,杜家雖然是後起之秀,但如今也是說一不二,其他的收到邀請函的家族和企業,也都是每個行業的佼佼者,多去結交同輩,對你有好處。」
聽見趙振翔的話,向明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趙振翔願意跟他說這些,那就證明趙振翔還是看中這門婚事的:「我知道的,伯父。」
趙振翔點了點頭,進屋去了,把時間留給年輕人。
「溪溪,你看看我給你訂的禮服。」向明把提著的袋子給趙雲溪看。
趙雲溪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我爸已經給我準備好了禮服了。」
向明又獻殷勤地幫趙雲溪的忙,倒也算得上是溫馨一片。
余家酒會的請柬自然也遞到了向馳安的桌上,畢竟賓客是杜家在請,要給向馳安一封請柬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盛世天驕的銷售情況很好,開盤幾乎就是售空狀態,向馳安乘勝追擊,又接著拿了好幾塊地。
這天他們在私人會所里小聚,難得杜陵也有時間,他的話語間都是對向馳安的讚嘆:「三年時間就能做到這個程度,馳安,你真的很厲害。」
向馳安給他倒了一杯酒,包間裡寧橋跟杜彥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話,他們兩個意外地合得來,杜彥正在遊說寧橋去他們家裡吃飯,說他家的阿姨做飯特別好吃。
寧橋也在邀請杜彥去邱市,說他的叔叔做飯也很好吃,還能吃到很多新鮮水果,於是兩人約好等寧橋放假一起出去玩去。
「聽說李培宇去寧橋公司了?」杜陵隨口一問。
「是,幫寧橋的公司轉型。」向馳安回答,「本來是想讓他來寧安,但他說有競業協議,向飛集團如今也進軍了房地產,他就去寧橋那邊了。」
「這對他來說也是好去處,我聽小彥說過,飛馳的發展很可觀。」杜陵很滿意眼下的形勢,向家不提,余家余董事長癱瘓,正處於轉型期,其他的,都還不怎麼成氣候。
「有宇哥在,寧橋會輕鬆一些。」
杜彥點頭:「過兩天的宴會,向叔和向明也會參加,還有餘家,這本來就是余家酒會,可能那位神秘的余夫人也會出現。」
向馳安點了點頭,看向寧橋:「我會跟他一起去,無論是什麼結果,起碼我們通過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