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一個戒指盒,裡面有一對很素雅的戒指:「今天也有家長和朋友的見證,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寧橋抬起手擦乾了自己落下的眼淚,把手伸到了向馳安的面前:「我當然願意。」
屋裡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拍手,認識他們最晚的宋寒這會兒哭得最厲害。
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寧橋的眼睛紅臉也紅,好在這會兒沒人笑話他。
飯叔又說:「咱們也不知道什麼現在的儀式。」他招呼顧襄在他旁邊坐下,「你們給我們兩個人磕個頭,這禮也就成了,以後也要相互扶持,一輩子都順順利利的。」
這會兒坐著的幾個人都站了起來,向馳安拉著寧橋的手,兩人在兩個長輩面前跪了下來。
顧襄摸了摸眼睛,在向馳安磕頭起來之後,給了他一個很大的紅包:「以後也叫媽媽。」
「媽媽。」
顧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同樣地飯叔也給寧橋了一個大紅包,他本來是跟寧橋結緣,最後卻是作為向馳安的親人受他們的禮。
晚上他們又喝了很多,寧橋留在了這裡,寧正和宋寒送顧襄回家,飯叔也早早地回了房間,把時間留給他們。
他們都喝得很多,接吻的時候兩個人都是酒氣,只是淺淺地碰了一下就撇開頭,隨後兩人都笑成一團。
寧橋翻身把向馳安壓在身下,跟他貼得很緊:「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
「一直都有這個想法。」向馳安拉了他的手在自己唇邊親了親,「答應你的事情都想要做到。」
寧橋的腦袋在他的身上拱,愛意到了極致要想辦法宣洩:「你都做到了。」
不管是賺錢,還是上學,還是找媽媽,又或者是光明正大的牽手還有今天的婚禮,只要他承諾的事情,他就都做到了。
向馳安抓著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過完年,咱們去M國,那邊已經可以結婚了,你願意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