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會,你身邊的春禾和春苗也不是吃素的,」張若雨打了一棒子,又摸摸她的頭道:「你也別整天把她們打發了,自個兒往外面跑。」
今天要是春禾和春苗,能被這麼輕易欺負了去?
張若雪沒辦法,只能應下,還保證再也不去打擾鈕祜祿銘珩。
張若雨的臉色才好看些,出門回自個兒帳子,大丫鬟初晴看她一臉疲憊,急忙打水過來給她梳洗。
一邊幫她擦臉一邊問:「姑娘又是忙什麼?最近都很久沒好好休息了。」
說著就朝跟著她出去的初霽道:「你也不看著點兒,昨個兒姑娘熬了一宿呢。」
張若雨累的不想說話,初霽答道:「二小姐又叫人給欺負了,小姐教了半天呢。」
初晴語氣更不好了:「不是親生的真是養不熟,夫人都病重了,那邊還有心思追著人男子屁股後頭獻殷勤!」
「行了!」張若雨看她說的過分了,打斷道:「是我不叫人說那麼嚴重的,難得出來玩一趟,讓他們好好玩吧。」
母親病情加重,只有父親和她知道,弟弟妹妹們都不知情。
不能因為這個怪二妹心思不好。
初晴嘴巴快了,此時訕訕道:「那也不能這麼掉價啊。」
張若雨瞟了她一眼,她閉上嘴巴,專心伺候起來。
一連幾天,張若雪都沒有再跟富察佳寧出去玩兒。
富察佳寧當時也是口不擇言,回到帳篷後就後悔了。
可是她也拉不下臉來道歉,沒了跟班又覺得丟臉,那拉淑慎靠上來她就又接受了。
這日傍晚,林茗煙靠著四爺在河邊等著烤全羊,羊肉純天然的香氣饞的她直流口水。
十三和十四也湊了過來,兩人在一邊切磋拳腳,等著吃肉。
邊上傳來了驚呼:「啊啊啊~~~蛇啊!」
蛇?
林茗煙最怕這種軟趴趴的東西,聞言動作比腦子快,一下就跳上了四爺的背。
還拼命的夾緊他勁瘦的腰身,生怕一不小心掉地上,再遇上蛇了。
四爺是面朝河水背對著她的,被她猛的撲上來,差點一起摔河裡去。
好在林茗煙也不重,他也是常年騎射的,堪堪穩住身形,手穩穩托住她的屁股。
「撲通~~」
林茗煙沒想到他們倆沒摔進河裡,倒是那邊有人掉了下去。
她望過去,只見也幾個眼熟的人,一襲粉衣的那拉淑慎最是惹眼。
她正驚呼求救:「有沒有人在啊,富察小姐掉水裡去了,快救救她吧?」
聲音裡帶著焦急的哭腔,看似非常擔心。
但是誰能想到,那條蛇,就是她弄出來的,為的就是讓富察氏丟臉。
「那是馬齊的孫女吧?」林茗煙有些擔心的跟四爺說。
要是沒遇上就算了,現在遇上了要是見死不救,對頂頭上司沒法交差啊。
四爺卻道:「他們那裡那麼多人,肯定有人會救的。」
「草原上風太大,我們什麼也沒聽見。」
倒不是他見死不救,但要是真叫侍衛去救了,救上來說不定還成仇了。
他也不能跑下去救吧,反正能不沾手就不沾,不然太麻煩了。
林茗煙一聽就鬆了口氣,但是再一看。
靠!
她弟弟在那裡!
「銘珩,銘珩在那!」她語無倫次道:「他不能救啊!」
這要是被牛皮糖沾上了,豈不是就甩不掉了?!
四爺皺著眉,明白了茶茶的擔心,想著要不就叫侍衛下去救?
那邊,那拉淑慎已經在求銘珩了:「鈕祜祿大人,求您救救富察小姐吧?」
「再不救她上來,說不定就要出人命了!」
鈕祜祿銘珩剛剛帶人巡邏到這邊,就看見了富察氏的落水。
作為護衛他不得不過來查看,這就被那拉淑慎給架在了火上烤。
電光火石之間,他甚至想清楚了,今天這一幕估計就是兩人合謀,想要架著他下水救人。
最後以有肢體接觸為名,讓他負責罷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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