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抓了高句麗和貢榜的人,那搜出幾份密信,也很合理吧?」
當然了。
那密信是用毛筆寫的,也無傷大雅吧?
林茗煙煙波一橫:我信你個鬼哦!
不過能搶一點是一點,畢竟在別的時空,毛子也搶了我們不少。
這叫什麼?
這叫宇宙能量守衡!
林茗煙點點,一臉嚴肅道:「那確實很可惡了,爺你可不能放過他們!」
四爺這回是真樂了,摸摸她憤怒的小臉蛋道:「放心,煤炭咱們馬上就夠用了!」
每次他一本正經的說瞎話,茶茶都能自然的接下去。
這種心有靈犀的感覺,真讓人慾罷不能。
兩人相視一笑,完全不管某個國家的死活。
因為武器的先進,天氣還沒熱起來呢,大清的挖煤工人已經進了毛子地界挖煤了。
這一切京城百姓感受的不是很明顯,可是寧古塔附近的人就津津樂道了。
寧古塔從順治朝就漸漸成了流放的苦寒之地,這邊有本事的早就搬走了,留下的都是罪臣的後裔。
這裡的人,一般來說,這輩子是沒有翻身的希望了。
就算是下一代、下下代,那都是沒機會回到繁華之地的。
更悲哀的是,這些人大部分往祖上數,還都是大富大貴之人。
這樣一來,個個都是不甘心的。
張頌清就是其中一個,他的祖輩說起來也多少是個官。
不過他的祖上張縉彥是的官員,官至兵部尚書,被流放到了寧古塔。
張家便在這裡落地生根了。
可能是因為體質的原因,張家人還是能適應這邊的苦寒的,總算是把香火留存了下來。
到了他這一代,多少也花錢通融了關係,已經算不上是罪奴了。
可是像他們這種出身的人,科舉出仕是沒機會了,只能混混日子罷了。
沒本事的人就算了,有本事的誰又甘心這樣蹉跎時光呢?
張頌清從二十歲上起,便一直在想辦法,想要找點出路。
先是跑去投軍,可人家一查他是前朝罪臣後代,當然是不可能收的。
雖然他祖爺爺張縉彥把中原的農業耕種等帶到了這邊,被尊為域外群尊五穀神,可這並不能讓他們種田能多賺幾個錢。
多虧了皇后娘娘推廣了番薯良種,這幾年他們張家才算是吃上了飽飯。
可是刻在骨子裡的上進,讓張家人完全不能滿足於這樣的溫飽。
張頌清多方打聽之下,便打聽到了這麼一個門路,心裡暗自記下。
回家就跟妻子父母商議:「聽說是要招一批人去毛子那邊,挖煤去!」
「因為比較緊急,當然是優先從寧古塔這邊招人。」
「這就不管什麼罪不罪人之後了,只要是正值壯年的勞動力,都招!」
他有些激動,畢竟這是他這些年能找到的最好的出路了。
張父年輕的時候,還是罪奴,做苦工的。
對這些個挖煤、採石的活計,都有點發怵:「清兒啊,咱不是在跟毛子打仗嗎?」
「這時候讓去那邊挖煤,危險吧?」
張頌清趕緊搖頭:「哎喲,爹啊!那打仗都是上個月的事情了,咱們早就打贏了!」
「現在去挖煤的那地方,就是人毛子賠給我們的。」
「當時還說那地方比咱們這裡還要冷,要來沒啥用呢。」
「沒想到這還沒一個月呢,就發現了有煤礦,聽說那可是黑金子呢!」
中原有悠久的使用煤炭的歷史,但是他們地方雖然大,可煤礦並不算多。
這回能在毛子的地界發現一個大礦,那還不趕緊全都開採了拉回大清來?
張父這才放心了一點,不過多少還有點顧慮:「可是去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少還是有點冒險啊。」
張母和他的妻子也一臉擔心,畢竟這個家張頌清就是頂樑柱。
要是他出事了,他們家可就真的完了。
尤其是他妻子,看著在搖籃里睡得正香的兒子,眼裡都是對丈夫的不舍。
張頌清沒有避開她的眼神,看著妻兒堅定的說:「不去拼這一把,你們甘心墨兒以後繼續這樣的生活嗎?」
「這是朝廷第一次出的以工代赦,只要在那邊待滿三年,咱們就可以恢復良民的身份。」
「不管是繼續留在這邊,還是回老家河南去,都是出路啊!」
更別說,去挖煤也是有工錢的,這三年還能賺不少錢回來。
到時候要是帶著大家回中原,連路費都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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