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棠急得直跺腳,身後傳來傅青山清冷低沉的聲音。
傅青山走到她身前,眉頭緊緊地,拉著她的手腕湊近燭光,仔細查看。
謝晚棠自己反正是不敢看了,視線避開駭人的傷口,落在傅青山頭後短硬的發茬上,像他這個人一樣硬。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衣服蹭著感覺難受,一看就這樣了,怎麼辦啊!」
謝晚棠緊張得不自覺聲音都拔高了,外邊幾個孩子洗完碗聽到聲音,不知道什麼事,進來看。
大剛和蘭蘭先看到謝晚棠手上燙的水泡,眉頭幾乎同步皺了起來。
謝晚棠皮膚細嫩白皙,通紅的水泡看起來格外刺眼。
小剛和妞妞還小,墊著腳也看不見,二剛擠進來一看,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多!這得挑到啥時候?」
謝晚棠一聽臉色都變了:「還得挑?!」
二剛一臉過來人很有經驗地樣子鄭重點頭:「我去年燙了腚就是挑破的,是吧爹。」
傅青山全部查看完直起身:「嗯,這幾個太大的得挑破把水放出來,小的可以不用。」
謝晚棠強忍著密集恐懼症又掃了一眼可怖的小臂,大的最少也有六七個啊!簡直要昏過去!!
謝晚棠一臉擔憂:「挑的時候會疼嗎?」
傅青山垂眸看她:「有點。」
謝晚棠欲哭無淚,傅青山的「有點」肯定就是很疼,昨晚搓傷的時候他也說「會有點疼」,結果就是很疼很疼!
她最怕疼了,而且咬不住牙QAQ
謝晚棠看看圍一圈暫時忘記冷戰的孩子,又朝傅青山使了個眼色,沒想到傅青山竟然秒懂她的意思,對蘭蘭道:「都在這擋著光看不清,你先帶弟弟妹妹出去玩吧。」
蘭蘭帶著妞妞和三個剛出去以後,傅青山洗過手,從謝晚棠帶來的陪嫁箱的針線筐里找了根針和一塊乾淨的純棉白布,就著蠟燭的火苗燒一燒消毒。
謝晚棠從小嬌生慣養,被紙割破手就是受過的最大的傷了,哪裡遭過這樣的罪,看著那火苗中央又細又尖的針,心跳撲騰撲騰地加速,像是要經歷被容嬤嬤針刺酷刑前一般緊張!
捏著針的男人也是一臉的無情,猶如70年代民間醫學界容嬤嬤……
看著傅青山大手拿著針離開火苗的那一刻,謝晚棠簡直緊張到爆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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