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憋屈,但現在只能忍,等日後華國強大了,就不必再忍了!
「那就打殘!」
陸解放二話不說,對著地上黑皮猴子的胯間,狠狠踢了腳。
隨後,陸援朝+1。
崔雄偉+1。
黑皮猴子的慘叫聲響徹雲宵,其他黑皮猴子都憤怒咆哮,恨不得殺了他們仨,但沒有長官命令,他們不敢擅自行動。
「這樣還不肯過來?老子再踢一腳!」
陸解放抬高腳,對著某處狠狠地踩了下去,還用力碾了幾下,地上的黑皮猴子悽慘大叫,疼得身體都彎成了蝦米。
「哥,他們好慫!」
陸援朝也踩了一腳,不過他踩的是另一邊,黑皮猴子嗷地一聲悲鳴,兩顆鵪鶉蛋徹底報廢了。
「救救我……」
黑皮猴子哀聲向長官求救。
長官咬了咬牙,要求和陸解放他們的連長談判。
「你算哪根蔥啊,還想見我們連長?把你那黑皮猴子臉洗乾淨了再說!」
別看陸援朝腦瓜子不靈光,嘴卻像淬了毒一樣,陸解放也一樣,兄弟倆都是打小練就的童子功。
小時候他們不僅被陸野揍得很慘,還被罵得像孫子一樣,動手能力他們無論如何都比不上陸野,兄弟倆只能在訓練嘴皮子,爭取能罵贏陸野。
但結果卻是,陸野壓根沒給兄弟倆張嘴的機會,三下兩下就給揍趴下了。
不過兄弟倆倒是練就了鐵砂嘴,罵黑皮猴子綽綽有餘。
兄弟倆懶得費口舌,又打開了錄音機,剛剛談判時關了。
天才老頭的罵聲再次循環播放,陸解放兄弟退到旁邊喝水,還警惕地盯著黑皮猴子們,怕錄音機和喇叭被他們破壞。
對面的長官帶著手下走了,只留了幾人站崗,被打成公公的黑皮猴子,被士兵們抬走了。
這一天,邊界那邊十分熱鬧,喇叭沒停過,站崗的黑皮猴子氣得跳腳,可又不敢過來。
陸解放兄弟和戰友痛快極了,這些天的憋屈一掃而空。
晚上巡邏換崗,來交接的戰友沖兄弟倆豎起大拇指,看他們的眼神不再是輕視,而是佩服。
兄弟倆摸了摸後腦勺,怪不自在的。
畢竟從小到大都被人輕視,他們早習慣了,甚至覺得混日子也挺好,可現在他們卻油然升起了自豪感,還有湧上了雄心壯志。
這種感覺難以用語言形容,反正很爽,他們還想要!
回去的路上,兄弟倆還感覺像在做夢一樣,走路深一腳清一腳的。
「哥,王哥是不是豎大拇指了?」
「豎了,還豎了三下!」
「哥,我有點想立功了!」
「哥也想!」
兄弟倆不知道,他們的心態在此刻發生了質的改變,從剛來時的苟活,變成了想立功。
他們還想再被人豎大拇指,更想聽到陸得勝一句『好樣的,不愧是我兒子』!
默默跟著他們的崔雄偉,不屑地撇了撇嘴,用來掩飾他內心的羨慕嫉妒,他好想那個大拇指,是豎給他的!
草,港督都能得表揚,他這麼絕頂聰明,肯定不能輸,回頭給大哥打電話,請教下有啥對付黑皮猴子的妙招。
崔雄偉雖然慫,可他大哥曾經是西南軍區尖刀連的,多次去邊境執行任務,對付黑皮猴子有經驗。
剛到食堂門口,有人跑過來叫:「陸解放,你大嫂來電話了!」
兄弟倆眼睛一亮,飛速跑去接電話,崔雄偉心裡酸溜溜的,他也想要個如母的長嫂,可他大嫂是軍醫,比大哥還凶,連他媽都怕。
「大嫂,你的錄音機真好使,黑皮猴子氣死了,還有你教的那兩句拼音絕了,有隻黑皮猴子氣得跑了過來,被我們給揍了!」
陸解放興奮地說著今天的戰績,還虛心請教:「大嫂,那兩句話罵的啥?日他們先人?」
阮七七簡單解釋了下,兄弟倆卻不理解了,生女兒有啥子氣的,果然猴子就是猴子,和人的想法不一樣。
「抓的那個黑皮猴子,上面肯定會讓你們還回去,你們先把人廢了,知道怎麼廢吧?」
「已經廢了,我和援朝一人一腳,踩碎了,骨頭也敲斷了!」
陸解放語氣很得意,這業務他和弟弟可熟練了。
「幹得好,給黑皮猴子留口氣就行,不用心慈手軟,我給你們寄了些錢,吃飽點好揍人!」
阮七七對黑皮猴子厭惡之極,陸解放兄弟痛揍黑皮猴子,甚得她心,值得嘉獎!
陸解放兄弟喜滋滋地去吃飯了,他們簡單的思維是這麼想的——
揍黑皮猴子=有錢=開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