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地低下頭,看到個髒兮兮臭烘烘的小孩,還沒他膝蓋高。
「淦,小王八蛋,去死!」
男人想都不想,一腳踢了過去,將安仔踢出了幾米遠,然後砰地關上門。
躺在地上的安仔,過了許久才爬了起來,彎著腰,捂著小腹,表情很痛苦。
好痛!
腸子好像踢斷了,姐姐沒騙他,這個壞蛋真的好兇,一點都不講道理。
過了好一會兒,安仔才緩過來,他轉身走了,過了十來分鐘才回來,兩隻手捏成拳,走到了門口,抬起腳踢了幾下。
「死撲街,開門!」
稚嫩的聲音哪怕是罵人,也沒多大的氣勢,但還是激怒了屋子裡的男人。
「小王八蛋找死!」
男人氣勢洶洶地拉開門,下意識地低下頭,揚起了手,要狠狠地教訓安仔。
安仔動作很快地揚出了兩把牆灰,大半都揚進了男人的眼睛裡。
男人迷了眼,變成了瞎子,張牙舞爪地要教訓安仔,但他看不清,好幾次都撲了空,反而安仔趁機跳起來,腦袋用力頂到了他的胯間。
「啊……」
男人彎下腰,痛苦慘叫。
「死撲街,連小孩都打!」
安仔朝屋子裡跑,還不忘回頭罵男人。
男人洗了眼睛後,凶神惡煞地追了上來,安仔打開後門,看到了寬大的天台,眼睛頓時大亮,他終於完成任務了。
但天台上空無一人,阮阿姨和夏媽媽不在,安仔咬了咬嘴唇,還是義無反顧地跑了出去。
阮阿姨和夏媽媽肯定不會騙他的,她們那麼厲害,說不定一會兒就飛過來了。
「兔崽子,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男人快追上了,伸手去抓,眼看要抓住了。
一道凌厲的白光抽了過來,男人發出慘叫,驚駭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漂亮女人。
這個天台是他的後院,除了他,沒有其他人,這兩個女人是從哪來的?
「要扒誰的皮?小孩子都打,畜生不如的東西!」
阮七七又抽出了一鞭,這幾年她處於半退休狀態,骨鞭存在空間裡,幾乎很少用了,今天得拿出來好好教訓這個王八蛋。
男人很想還手,可他根本沒機會,鞭子抽得他全身骨頭都快斷了。
他在這層樓橫行霸道了幾年,還是頭一回被人教訓得這麼慘。
「別打了,你們是哪個道上的?我是豪哥罩的!」
男人抱著頭求饒。
「老子是替天行道的天道,管你什麼哥,欺負我家孩子就不行!」
阮七七根本沒聽過豪哥,不知道是哪個幫派的小頭目,沒資格認識她。
連抽了十幾遍,男人遍體鱗傷地躺在地上,見阮七七停下了,他還暗暗慶幸,以為至此結束了。
可是——
「想扒我兒子的皮?我看你這身皮還不錯,扒了給我做燈罩吧!」
夏桃手裡拿著寒光逼人的刀,陰瘮瘮地走了過來。
旁邊的安仔眼神大喜,他通過夏媽媽的考驗了?
「我錯了,我給少少爺磕頭賠罪!」
男人感覺到了夏桃身上濃郁的殺氣,絕對不是殺一個兩個能有的,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
他一骨碌爬了起來,沖安仔咚咚咚地磕頭,不多時,額頭就磕出了血,但他沒停,反而磕得更賣力了。
安仔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要如何處理,忍不住看向夏桃。
夏桃面無表情地問:「你自己處理,想殺就殺!」
還從身上抽出把匕首,塞在他手上。
磕頭的男人後背一陣寒,誰家大人會教幾歲的小孩子殺人?
這一家子怕不是殺手組織的吧?
「少少爺,我真的錯了,我狗眼不識泰山,我罪該萬死,我不是人,我是死撲街,我這條賤命不值得髒了您的手,求你饒了我吧……」
求生欲望強烈的男人,倒也能屈能伸,一邊求饒一邊抽自己耳光。
天台上的動靜引來了不少人,都是之前房門緊閉的住戶們,看到是以前欺負他們的惡霸,居然跪在一個小孩子面前求饒,一個個都瞠目結舌?
地球反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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