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連續好幾發子彈疾馳飛來,「砰砰砰」的落在駕駛位上,那名戰土的胳膊被子彈擦傷。
「草,真當我們是綿羊了,毫無反抗能力?」飛虎半個身體探出車窗外,五六發子彈還擊回去。
「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挑釁,真把人當牲口玩,就是不打你的輪胎,非來打你這人。」
在這輛車上的戰土們通通扣動扳機。
江知梔盯著開車的戰土,他胳膊上的布料被鮮血染紅了,她立馬說道:「換位置,我來開。」
「我會開車,快點!時間不等人!」
江知梔和那名戰土換了位置,「我的醫藥箱裡有止血藥,瓶身上寫有,立馬服用先止血。」
「謝謝,江小同志。」
肖老也不想只當一個累贅,他拎起沉甸甸的醫藥箱,視線在瓶瓶罐罐上掃了一圈,找到止血丸,拿出來給受傷的戰土服用。
江知梔說完後,完全沒有再看車上的情況,而是看周圍的環境,踩油門。
整輛車如被釋放的野獸瘋狂往北邊的方向沖。
她的哥哥在大後方斷後,玩戰術帶亂敵人的節奏。
沉哥又去接肖老的家屬們,大家身上都帶著重要的任務,都拼死想要完成任務。
危險時刻,廢話不多說了,能者上!
江知梔全程非常冷靜,這樣的冷靜給了車上所有人極大的震撼,像是在江知梔身上看到了一股堅定又龐大的力量。
在眾人眼裡,肖老和江知梔這兩位對於國家來說太重要了,相當於國寶啊!
現在,國寶要開車?
眾人更是咬緊牙關,拼死抵抗。
不遠處追上來的敵人眸底一片猩紅,嘴角不經意漾出鮮血,眸子閃過一抹震驚與不可置信。
那輛吉普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二十米寬的道上疾馳,又以一個看起來十分驚險的弧度進入彎道,硬生生把他們引進坑裡。
後來又以絕對的姿態跑在最前面,這樣的膽量和能耐,這人到底是誰?
他們的車輛發了瘋似的在後面追趕,卻追不上。
江知梔載著肖老順利到達北邊的集合點,飛虎眼睛突然猛地瞪大:「江小同志,你這車坐起來太猛了。」
肖老忍住身體的不適,在國外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但這一次還真稱得上驚心動魄。
「小姑娘,你是我見過開車技術最好的女孩子。」
當兵的身體素質強,就算這車開得又快又猛,跟坐雲霄飛車似的,但他們咬咬牙,也撐住了。
反而是江知梔,一路甩人,那眼神壓根不帶慌張的,簡直用興奮來形容都不為過。
等了二十分鐘,心理素質過硬的江望帶著三分之二的兄弟們把敵人坑在半路,生死關頭,腎上腺素全在咻咻咻的飆升。
趁你狂拿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