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白思思多好啊,白思思住在她家的時候,她一直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白思思,後面白思思跟魏亭彥的事情曝光,也是她帶著孫旭東去魏家討要說法,就連白思思跟魏亭彥吵架,她都是一句話不說的就要去給白思思要說法。
可白思思呢?
白思思是怎麼對她們家的呢?
她進公安局三天,白思思都沒上門問問情況。
就算這次,白思思是被嚇到了,怕她真坐牢被牽連,那之前呢。
之前孫旭東離婚的時候,白思思上門給孫旭東介紹一個四婚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為了讓自己大姑子高興,他們家旭東就可以隨便被犧牲嗎?
孫母越想越覺得心寒,之前沒細想,現在仔細一想,她只覺得白思思一點沒把孫家人當親人。
就可憐她是真把白思思當親女兒一樣對待。
孫母臉上幾番變化全落入老孫頭的眼里,看著孫母終於聽進去他的話,他趕緊趁熱打鐵:「就算她沒聽說吧,那你看她今天來了,有關心過你嗎?我看她問苟蘭香都比問你的事兒tຊ問的多。」
孫母抿了抿嘴沒說話。
白思思還真就是這樣。
老孫頭:「你看也是這樣吧?所以啊,你以後少跟她來往吧。以後她跟魏亭彥吵架,鬧別扭,你也少管,反正她每回跟魏亭彥鬧別扭,最後都會跟魏亭彥和好,你管不管的也沒什麼用,管太多她還嫌你礙事呢。」
孫母更沒話說。
因為白思思還真就是這樣想的。
她沉默了好半晌,接著點點頭:「行,我聽你的,以後少跟白思思來往。」
老孫頭點頭:「哎!你這就對了!」
看著終於清醒的孫母,老孫頭嘆了口氣感慨:「唉,要是你能早像現在這樣就好了,那樣旭東說不定也不會跟秦薇歌離婚。」
孫母抿了抿嘴,抬頭看著老孫頭:「說到秦薇歌,老頭子,你昨天也看見了吧,秦薇歌現在都當上廠長秘書了,可真是威風啊。」
老孫頭:「可不是。這廠長秘書雖然只是秘書,但可是廠長身邊最親近的人,下面不知道多少人都想著巴結秦薇歌呢,她現在可是風光了。」
說到秦薇歌,老孫頭也覺得恍惚呢。
昨天還是孫旭東離婚之後,他第一次見到秦薇歌,沒想到秦薇歌變化那麼大。
當然,這個變化,倒不是說秦薇歌長相的變化。他說的是秦薇歌氣質上的變化,以前秦薇歌長得雖然不差,但除了長得不錯之外,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同志而已。可昨天他打眼一看,差點以為秦薇歌是什麼領導。
要說秦薇歌身上具體是什麼氣質,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一看就覺得秦薇歌厲害,一看就知道是管事的領導。
一點都沒有以前好說話的小媳婦兒樣。
要是在大街上看見秦薇歌,老孫頭怕是都不敢上去搭話呢。
「可不是風光了嗎?」孫母嘆了口氣,說:「唉,我現在心裡這叫一個後悔呀,要是旭東鬧離婚那會兒我攔著點就好了,那樣秦薇歌還能是咱家兒媳婦兒呢。」
老孫頭也嘆了口氣,不過他倒是說:「你提這個幹啥,旭東都跟秦薇歌離婚了,你再後悔也沒用了啊。」
孫母撇嘴:「誰說沒用呢。」
她說:「讓旭東跟秦薇歌復婚不就行了?」
昨天她跟孫旭東說讓孫旭東復婚的時候,老孫頭不在,所以這會兒老孫頭一聽到這話,立馬驚訝地看向孫母。
「復婚?你之前不是一直不同意旭東跟秦薇歌的事兒嗎?怎麼突然又……」
孫母擺了擺手:「那不是我之前想偏了嗎?再加上白思思一邊在我面前說秦薇歌的不是,我就……」
孫母是不會反思自己的錯誤的,再加上剛被老孫頭勾起了對白思思的不滿,這會兒就把所有事都推倒白思思身上。
她埋怨地說:「白思思一個勁兒的跟我說旭東要是跟秦薇歌復婚了,咱們家裡就沒有咱們老兩口說話的餘地,秦薇歌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當時腦子糊塗了,就信了她的話,所以……」
老孫頭指著孫母,恨鐵不成剛地說:「你呀你,你耳根子怎麼就那麼軟,白思思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她要是說我不好的話,你是不是還不跟我過日子了?」
孫母:「哎呀,我不是都說了嗎,之前是我糊塗了。我現在清醒過來了,你就別翻舊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