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就更加不明白了:「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探親回家了?那跟她還有什麼關係?她總不能說走其實沒走吧?」
青年哪裡知道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大隊長只說李知青很有可能當初離開了水秀村之後,說是離開了其實並沒有離開,一直逗留在鎮上,收買了劉彪和吳桂來水秀村行兇,現在劉彪逃跑了,李瓊也是重大嫌疑,我們必須爭分奪秒,不能讓他們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林民生忙幫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陳所長,不管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李知青做的,這畢竟是一個方向,總不能就這樣放過了吧?」
陳所長覺得林民義完全就是想太多了,不過既然他們提出來了,如果自己置之不理,到時候真跟這個李知青有關係那自己就麻煩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李明亮,你現在就回鎮上,先給縣汽車站那邊打電話,讓他們幫忙留意李瓊的動向,然後在鎮上走訪,問問最近一個星期鎮上有沒有藏著什麼來歷不明的女人,另外去劉彪家看看他回來沒有,見了他讓他別犯糊塗,他如今只是入室偷盜,只要他自首,把贓款交出來,把背後指使指出來,戴罪立功,他還有一條活路。」
李明亮應下,掉頭回鎮上了。
林民生和青年則帶著陳所長一行繼續往水秀村走去,沒多久就到了水秀村,見到了吳桂,吳桂已經被打得半死,再也不敢有半點心思,只想著陳所長趕緊問完趕緊送他去醫院,因此一看到陳所長他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陳所長問他:「你見過那個收買你們的人嗎?」
吳桂搖頭:「沒有,這件事情是劉彪找我做的,他給了我二十塊錢,讓我趁著人都不在的時候闖進白薇薇家裡的,把白薇薇給糟蹋了,他又說盛世庭是京城高官的兒子,家裡有錢得很,屋子裡不知道放了多少錢,我把白薇薇辦了之後,無論我在他們屋裡找到多少錢,都是屬於我的,他不會跟我一分一毫。我一時心動就答應了。」
陳所長皺眉:「你青天白日的過來,你就不怕被抓嗎?」
吳桂道:「劉彪說,水秀村最近辦了個工坊,現在村里大部分人都在忙工坊的事情,就算是看竹子也是在另外一個山頭,走的是另外一條山路,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去清理水渠了,更何況知青院本來就離村子裡遠,除了盛世庭和白薇薇夫婦,上工時間不會有什麼人,只要把盛世庭引走,知青院就只剩下白薇薇一個人,她又斷了腿,根本就跑不掉,到時候只要堵住她的嘴,我就可以為所欲為。」
「啊啊啊,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盛世庭,聞言又發起瘋來,撲過去對吳桂拳打腳踢。
吳桂慘叫一聲:「救命啊,所長,打死人了。」
陳所長也擔心死人,讓人把盛世庭拉開。
問完吳桂話,見他實在傷得不輕,再繼續留在水秀村,不定什麼時候就真的被打死了。
吳桂歡喜得哭得好像死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