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霜霜見梁田田不但不解釋, 還笑眯眯的看著她。
氣的她馬上就尖叫起來。
「梁田田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我是你妹妹,爸媽要是知道你這麼惡毒,當初根本就不會把你從鄉下接回來,讓你一輩子當個鄉下的泥腿子。」
梁田田腦子裡閃過一張張或憨厚或機靈的臉,心裡突然湧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滋味。
她記得原著中原主在梁家失望之極的時候,有向原家庭求救過,原家庭是什麼態度來著,好像是寫信過來狠狠地嫌棄了原主一頓,原生家庭得不得溫暖,從小長大的養父母一家又嫌棄她,這才導致了原主最後的黑化。
梁田田也覺得有些疑惑,從原家庭幾次三番的去京城看她最後又給她收屍來看,對她應該不是沒有感情的,可是為什麼信里說的和現實做的截然不同呢?
梁田田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算算時間,她郵寄過去的東西和信,梁家應該早就收到了,如果真的不想放棄他這個女人,這些人日子就該有回信了。
到時候一切就都清楚了。
「同志,你好像很瞧不起農民?」其中一個公安帶這些怒意的問道。
他也是農民的孩子,十八歲當兵去了最艱苦的大西北,後來再一次任務中傷了腿,不得已轉業回了家鄉的派出所,最聽不得這些知青貶低農村人。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梁霜霜慌亂的解釋。
「 同志,既然來了鄉下我希望你端正你的態度,改正你的想法,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公安嚴肅的說道。
梁霜霜在京市哪被人這麼訓斥過,這會臉漲的發紫,又不敢發脾氣,只能忍氣吞聲的點頭應是。
因為梁田田的一句懷疑,梁霜霜和范申浩也被一起帶去了派出所做筆錄。
梁田田和華韜說明了情況很快就出來了,只是麻煩的是那個被拐賣的小孩子,派出所里的人都忙著人販子的案子,根本就分不出來人照顧小孩子,而拒人販子交代,這孩子的父母都是京市的,來這邊最少要兩天的時間。
公安為難的看著孩子,咬牙實在不行就抱回他家讓他娘幫著看兩天吧。
梁田田看著小傢伙,心裡發沉,要真是被人販子餵了藥,以這邊的醫療條件是治不好的,等他爹媽把孩子接回京城在治療已經晚了。
梁田田把孩子遞到公安的懷裡,想著一會兒找個機會給孩子餵點靈泉水,誰知道遞過去的時候,小傢伙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的拽著梁田田的衣襟。
梁田田抽了兩下,小傢伙攥的很緊,竟然沒有抽出來。
梁田田怕用力太大傷到小孩子,太小了又沒什麼作用,忙了半晌還是沒能從小孩子的手裡解救出自己的衣服。
公安看了眼仍在沉睡中的小孩,歉意的試探道:「要不然這孩子你們就先抱回去養兩天,等我們聯繫到了他的父母在接走?」
像是怕梁田田拒絕,飛快的道:「當然這兩天孩子的口糧我們會負責的。」
梁田田正好也對孩子不放心,聞言麻利的把孩子又抱了回來,痛快的答應:「行啊,沒問題!」
他們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先帶著孩子去了醫院做了個檢查,果然,小縣城的醫療水平完全檢查不出來孩子被餵了什麼藥,只以為是普通的安眠藥,也沒給開藥,只說問題不大,等孩子醒了就好了。
梁田田嘆息,也沒什麼別的好辦法,好在派出所給孩子準備了奶瓶奶粉,梁田田拿著奶瓶去找小護士要了點熱水說給孩子沖奶粉,倒熱水的時候趁機往裡面滴了兩滴靈泉水,等涼了一些餵給小孩子。
雖然小孩子一直在昏睡,但好在吞咽功能還在,半瓶混著靈泉水的奶粉很快就喝完了。
梁田田安心不少,梁田田他們本來打算先去國營飯店吃飯然後再去商場採購一番的,但中途發生了人販子的事又多了一個孩子需要照顧,兩人一商量還是決定儘快回家。
買了票回到鎮上,牛車還在大樹下等著,看見梁田田懷裡多了一個孩子,幾個大娘圍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追問。
梁田田簡單的解釋了幾句,眾人又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梁霜霜和范申浩,眼看著天又要下雪了,一行人不敢在等,坐上牛車回村了。
浙省農村的梁家,梁一鳴跟著二哥去郵寄了信,看著那一把包的好東西心裡還有些憤憤的,忍不住嘟囔:「二哥,你說梁田田究竟怎麼想的,一會兒罵咱們是泥腿子恨不得一輩子不想見,一會又親親熱熱的郵來這麼多好東西,好像兩個人似的,難道她寫了那封信後悔了,所以才郵了這麼多好東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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