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跟著她來的長舌婦就是之前報了名想做點心,沒有被選上,心裡對王妙妙有些記恨。這次是聽了白湘湘說王妙妙在山上搞破鞋,想來看個熱鬧,沒想到居然是這麼腌臢的手段,頓時也很鄙視白湘湘。
「你胡說八道!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這些事,更沒有讓你去害她。」
白湘湘看著周圍的人一邊倒的居然都相信田德順這個二流子,她這會兒是真的急了。
「我沒有胡說,你說了帶人來接應我,所以這幫人就是你帶來的。你還不承認,那你帶這麼多人上山來幹嘛?你這個賤女人,老子恨不得打死你!」這會兒田德順的腦子倒是清醒的很。
「劉秋香,你來說,為什麼跟白湘湘上山?」
被大隊長問到話的就是跟著白湘湘一起上山的碎嘴大娘之一。
「我,是白知青說王妙妙跟田德順在山上搞破鞋,我們幾個才上來的。」
「白湘湘,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我跟田德順一共都沒說過兩次話,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不是我。」
這時候白湘湘說任何話都顯得蒼白無力,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認罪。
「你跟田德順應該很熟,我四天前親眼看到你們兩個晚上七八點還在村東頭破房子見面。」周紅斌突然開口說道。
白湘湘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她沒有想到給她迎頭一擊的居然是上輩子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周紅斌。
「對,對,她經常跟我見面,就是她給我出主意,這封信也是她教我寫的。真的,大隊長,你相信我!」
基本上在場的所有人,都相信了田德順的話,認定白湘湘就算不是主謀,至少也參與了這件事。
「把他們給我帶回去大隊部,分開關押。得好好審審,這個事兒絕不能就這麼放過。」大隊長安排人把白湘湘和田德順一起帶回大隊部。
一路上白湘湘倒是很淡定,田德順哭爹喊娘的喊冤,但是沒有人理他,周紅斌照著他屁股就是一腳。
「別嚎了,再叫就把你嘴堵上。」
晚上,安排了兩個人在大隊部看守著田德順和白湘湘,給了他們兩個人筆和紙,讓他們把事情的經過寫下來。
白湘湘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抵死不認,反正信的筆跡是田德順的,去寧縣跟蹤王妙妙的也是田德順。自己頂多就算是到山上看熱鬧,所以大隊長定不了她的罪。
田德順則是在想,後面自己該怎麼辦呢?是不是一口咬定白湘湘,可是除了周紅斌看到他們在一起說話以外,他沒有任何證據。
田德順不知道的是,此刻王妙妙就在他旁邊。
下午一群人把他們關起來以後,留了王麻子看管田德順,趁著王麻子上廁所的功夫,王妙妙偷偷進了房間,然後就躲進空間裡。
現在已經是夜裡10點多,看管他們的人把門鎖上就回去睡覺了,王妙妙從空間裡出來叫醒了田德順。
田德順跟上次一樣,看著一身黑乎乎的人被嚇得不輕。條件發射直接跪下就是磕頭。
「姑奶奶,您怎麼又來了,我都是按您說的做的。」
王妙妙把信丟給他,對他交代著,明天把這個交給大隊長,告訴他你想了一晚上,決定認罪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老老實實按照信上寫的說,要讓我知道你偷奸耍滑,明天就是你的死期。明白嗎?」
田德順下的不停的磕頭:「姑奶奶,我知道,我知道。」
「記住你說的話,我走了。這事你辦好了,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你要是辦不好,我天天來找你,我說到做到。」說完這個話王妙妙閃身進了空間。
就這麼把一個大活人變沒了,田德順雖然已經看到過幾次,但還是被嚇的的快要暈倒。
第二天一早,二麻子開門就看見到田德順一臉憔悴,頭髮被抓的像雞窩一樣。
「二麻子,你帶我去找大隊長,我要自首,我要舉報白湘湘,我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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