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很想用力的擁抱她,親她的時候也忍不住用力。
蔣西又擔心他醉了怎麼回去:「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公交車,不如你坐公交車回去吧。」
「沒關係,我吹吹風就清醒了。」顧寧山摸摸她的頭,有些眷戀的粘在上面,只有面對她的時候總是不太清醒,不太能控制自己。
兩人說了一會話,就已經耽誤了好一會,不得不放她回家。顧寧山在她肩頭深吸一口氣,才放開人。
「太晚了,快上去吧。」
這次是真的要分開了。
蔣西讓他先走,看他走了才偷偷摸摸上樓。她藉口說自己去洗漱才下樓的,剛剛手裡端出來的盆還放在樓梯口。半天沒回去怕被爸媽說,去水房趕緊囫圇洗洗回去了。
現在天逐漸轉涼,水房洗漱的人少了許多。大家都在等著過兩天廠里大澡堂開始燒煤,樓里的人就會去澡堂洗澡。到時候蔣西會被和更多白條條的人摩肩接踵,想想那個場面她就打了個激靈。
洗完趕緊端著盆回去,李群芳正在收拾桌子,蔣明川也喝多了,人已經躺下了。
蔣西想起顧寧山也喝多了,忍不住嘀咕他爸:「有什麼好喝嘛……」
李群芳沒好氣的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沾二兩貓尿就沒完了的。」
上次在老家也喝醉過兩次,他倆還吵了一架,只是蔣西不知道。
她叮囑蔣西:「小顧看起來不像是愛喝的人,你以後可看緊他,別讓他染上這個酒癮了以後有你煩的。」
蔣西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嘴長在他身上,她才懶得管呢,不行她就不跟他過了唄,反正現在離婚的人多了去了。不過這張大逆不道的話她不敢說出來,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班煤就要送來了,老張讓蔣西去盯著。
蔣西還奇怪:「這煤不是採購的人管嗎?怎麼讓我們去?」
老張一個頭兩個大:「採購的人貪拿被舉報,保衛科正調查呢,郝廠長說先轉我們這。」
這可真是個大新聞,至少蔣西還沒聽誰說過。
回了辦公室郁慶喜又一臉八卦的問她:「聽說你對象是電路廠的工程師?還是大學生呢?」
娘咧……她有對象已經傳這麼遠了嗎?連家底都扒出來了,難道她是什麼大人物嗎?真是毫無隱私可言。
蔣西沒否認:「你怎麼知道的?」
郁慶喜認識他們家屬院的人,現在蔣西談對象是他們家屬院頭號八卦,她能不知道嗎……
她倆說話的時候也沒偷偷說,辦公室其他人也都聽到了。張多只是豎起耳朵聽了兩句,程華倒是臉色像便秘一樣變幻了一下。
郁慶喜瞄到立刻大驚小怪的嚷嚷:「小華你該不會也喜歡蔣西吧?」
「這什麼跟什麼……」蔣西埋怨她亂說,煩人的很:「你亂說什麼!」
程華可不慣著她,翻個白眼也不辯解用亂說打敗亂說:「我還說你總跟那個誰誰眉來眼去的呢。」
郁慶喜臉色難看的白他一眼:「你瞎說什麼?不是你自己聽蔣西有對象了,臉色難看的很嗎?」
「我臉色難看就一定是喜歡別人嗎?」程華無所謂道:「我怎麼不是看到你跟別人有情況,不敢亂說話憋的呢?」
他們小小的辦公室也是出人才,蔣西不跟郁慶喜,張多吵架了,現在輪到程華了。
他三言兩語憋的郁慶喜不敢再說了,等程華跟蔣西往大澡堂去的時候,才告訴她真相。
原來這事都怪於誠安,於誠安為了撬牆角,用兩包煙賄賂程華在蔣西面前說自己好話。他不知道蔣西去參加聯誼是工會讓她去的,以為她沒對象才去參加,就收了於誠安兩包煙,現在知道蔣西有對象,還要把煙還回去。
這下輪到蔣西翻白眼了,這於誠安也是,先不說她聽不聽別人的話,都賄賂到她身邊了真是有錢沒地花。
收煙的不是蔣西,她才懶得管他們這些事。
澡堂旁邊有間空屋子就是堆煤的地方,早些年煤運來直接堆外面,後來年年煤被順的都不夠用,就轉屋裡堆了。
蔣西進澡堂轉悠一圈,售票的人已經開始刷池子了,看來這兩天就要開始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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