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蔣西,陸家突然給陸連相看是因為他們連隊要搬走了。
陸家怕陸連這兩年沒空回來,耽誤了人生大事,想在他走之前把事定下來。
「那跟他結婚了,就要分隔兩地了吧?」
蔣西感嘆當軍嫂可真夠偉大的,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兩面。
「他的級別夠不上隨軍,肯定要分隔兩地。」不過盛放沒打算跟他繼續發展,所以不用考慮這件事。
兩人正說著,於誠安端著飯盒過來了。
蔣西好久沒看到於誠安,一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以前他看到蔣西老遠就要跟她打招呼,有時候碰到他身邊有人還會哄鬧兩句。
每次看到他蔣西負擔都特別重,後來都避著他走。
從她去年定下來以後,避著人走的就變成了於誠安。
蔣西猜他是面子上過不去,好幾次蔣西去廣播站辦事,還沒說話他人就跑了。
搞得蔣西也不願意去廣播站了,後來都是讓別人去。
今天他主動過來,還真是少見。
於誠安確實看到蔣西就尷尬,他現在就又僵硬又尷尬地對蔣西笑。
被他的表情丑到,蔣西也尷尬的回了一笑。
倒是以前對他再和藹不過的盛放,卻皺著眉頭沖他發火:「不想笑就別笑,難看死了。」
於誠安不笑了,耷拉著頭坐下來。
這下蔣西想看不明白都不行了,她左右看看兩人。
盛放露出一個無奈的眼神,示意她待會出去再說。
出去蔣西才知道,原來以前盛放問過於誠安要不要搞對象,被於誠安拒絕了。
聽到這個驚天秘密,蔣西張大嘴表示震驚,又追問她:「什麼時候的事?」
「有一段時間了,去年你小定之前了。」
於誠安不願意,盛放也不能強逼他,兩人日常還要上班,都假裝沒這回事。
誰知道前幾天於誠安得知盛放相看了,又開始黏黏糊糊追著她跑。
氣的盛放每天看他,越看越煩。
蔣西也說:「什麼人嘛……追著他跑他不願意,現在又做這副鬼樣子!」
「我就知道你懂我!」盛放拉著她的手感動道:「他追著我跑又有人起鬨,都什麼人啊,好像他追著我我就多光榮似的。」
這次也徹底讓盛安認清他是什麼人,也明確告訴了於誠安兩人根本不可能了,可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聽。
「那他可別做什麼過激行為。」蔣西叮囑盛放小心點。
盛放倒是挺放心,她爸是人事科主任,誰欺負她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行不行。
對她這種自信蔣西不太贊同。
她晚上回家把這件事說給顧寧山聽,顧寧山聽說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人起鬨,頓時眉頭皺起來。
「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額……」蔣西覺得這種事說出來很尷尬,所以才沒告訴他。
「你知不知道如果他心黑一些,在外面傳一些你們的流言,到時候你想不跟他在一起都難。」
蔣西呆住:「不至於吧?大家又不是沒眼看……」
顧寧山搖頭,看她剛剛擔憂別人的樣子,還以為她多有防備心,沒想到也是沒放在心上。
「我在海市的時候,廠里有個工人相中了另一個組的女生。那女生一個人住在廠里宿舍,他每天中午把自己的鞋拿到她門口,沒出幾天全廠都在傳他倆的事。」
「後來女生沒辦法,只好嫁給了他……」顧寧山點點她的額頭:「現在還覺得不至於嗎?」
蔣西聽得氣死,不可置信的問:「就這樣結婚了?」
「對,就這樣結婚了。」
他沒告訴蔣西的是,流言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那個女生還跳了河。
救上來以後,被家裡人逼著嫁過去的。
沒聽到這段,蔣西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她從來沒聽過這種事,想到盛放她突然有些擔心。
去年她沒理於誠安,事情沒發酵起來。
盛放跟他一個辦公室,萬一傳出事了怎麼辦呢?
「不行,我明天還是去提醒一下盛放吧。」
顧寧山也表示贊同:「不過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她解決不了就要儘快告訴她父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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