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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映羨在身旁突然出現說話,把鍾紅嚇一跳,她惱羞成怒之餘又心虛,她攔住林映羨,結結巴巴地說:「你在胡說什麼?我又沒有說是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第7章 報紙

林映羨停下腳步,「我沒有指名道姓,你又為什麼覺得我在說你?」

鍾紅頓時氣結,兇惡地用手指指著林映羨卻說不出話。

「鍾紅同志,你這樣用手指指著我,讓大家看到,很快主任就知道,你在他背後說他和同車間工人壞話,破壞車間和諧團結的氛圍,打擊工人的生產積極性,影響車間生產效率。」

幾頂帽子扣下來,鍾紅把手放下,非常無力地辯解道:「我誰都沒有說,你聽錯了。」

隨後鍾紅和朋友推著車迅速離開。

在林映羨騎車回去的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雨。林映羨在郵局的門口躲雨,從斜挎包里拿出手帕擦拭衣服上的雨水。

鍾述岑剛從郵局裡出來,林映羨的目光驟然撞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別人可以透過眼睛讀到人內心的真實想法,而林映羨並沒有從鍾述岑的眼睛裡讀出什麼情緒,他好像是天生淡漠,情緒難以捉摸的人。鍾述岑那天來家裡退婚表現出來的溫和禮貌只是偽裝。

林映羨在兩年前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當時她逃離病房,要從樓梯間的窗口跳下去,被路過的鐘述岑撞見,他並沒有要阻止她自殺的意思,自顧自地離開。這讓林映羨鬆了一口氣。

但隨著護士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鍾述岑忽然走回來,用那隻沒有打石膏的手把她從窗口抱下。鍾述岑是護士口中見義勇為的大好人,護士還和林映羨說起鍾述岑在地震里不顧自己的安危,被砸得頭破血流也要奮不顧身救人。

那時起林映羨就知道鍾述岑是個兩面派。

兩人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並沒有說話,一起等雨勢變小。

很多人慢慢走來郵局的屋檐躲雨。

林映羨將自行車橫放靠牆,騰出更多空間供大家進來躲雨。最初在郵局門口躲雨的林映羨和鍾述岑被擠到一個角落裡,兩人的手肘碰到,兩人微微拉開距離,又被擠在了一起。

鍾述岑向林映羨說了句抱歉。

林映羨說沒關係,又問他:「你怎麼又來江城?我記得你下鄉的地方離江城很遠。」

「我現在在江城工作。」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雨停了,各自告別離開。

林映羨回到家裡樓下,特意往信箱找,沒有關於她的信,林映羨心中微微失望。不過回到家後,她的失望一掃而空。

林母拿了兩封信給林映羨,「有兩家報社給你寄信,你什麼時候和報社有來往?」

「我給報社投稿了,應該是回信。」林映羨拿過信封拆開,一封是勞動報寄的,一封是工人日報寄的。因為林映羨不喜歡別人亂動她的東西,林母沒有拆她的信。

勞動報和工人日報會在這幾天刊登林映羨的文章。林映羨數了一下信封裡面的錢,勞動報給了八塊錢獎勵,工人日報則給了十塊錢獎勵。這幾年作者是沒有稿費可以拿的,不過有的報社會將稿費以另一個名目發放給作者。林映羨也不在意什麼名目,她有錢拿,寫的文章能登上報紙最重要。

林母看到信封里的錢很驚喜,也明白了這段時間林映羨為什麼一有空閒時間就讀書看報,寫東西。

林母看到林父走進來,神色高興和林父說:「我們映羨有出息,寫稿子還有錢拿。」

林父看到林映羨手裡的回信也開心,「不枉費映羨這段時間的努力。我今天又拿了辦公室的報紙回來,它們被壓在一個箱子裡,老許清雜物的時候看到就給了我。」

林映羨托林父幫忙找一些舊書舊報紙,林父辦公室里的同事都知道林父最近在找報紙,老許一看到舊報紙就問林父要不要。

林映羨接過報紙和林父說了謝謝,她給林父林母都給了兩塊錢,不厚此薄彼,「我第一次拿稿費,孝敬你們一點兒錢當作紀念。」

林父說要把這兩塊錢珍藏起來,到時候和刊登出來的報紙裱裝在一起。林母和林映羨都笑林父誇張。

林母沒有收林映羨的錢,塞了回去,讓她自己攢著。

周東紅回來和林母一起做飯,林映羨和林父在整理舊報紙。

忽然,林父指著報紙上的照片說:「這是不是很像鍾述岑?」

林映羨看過來,辨認了一會兒,「是很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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