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羨說:「現在沒什麼事了,謝謝你過來,讓立夏不用擔心我。」
吳英蘭掀過無數衣服和被子,沿著天台邊緣,終於找到金金,她從彭嬸懷裡抱過金金,臉緊緊貼著金金滿是淚痕的臉蛋,顫著聲音說:「媽不能沒有你,要是你不在,我也不想活了。我的金金……」
金金也終於放聲大哭,摟住吳英蘭的脖子,「媽,嗚嗚嗚……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就跟爸一樣,再也不能在你身邊陪著你……」母女倆哭在了一起。
鍾述岑看到林映羨腹部那塊的衣服有磨損的地方,他將手輕輕放在上面,「這裡疼不疼?」
林映羨說有點疼,鍾述岑就說和她一起下去,看傷得怎麼樣,這裡沒事了,不用他們管。
回到家後,鍾述岑就拿出藥箱,林映羨將外面的短袖脫掉,剩一件薄背心,捲起來露出平坦的小腹,腹部被擦傷,有些地方還出血。「我來就好。」
「我幫你。」鍾述岑用生理鹽水給她消毒,「當時你不應該做那麼危險的舉動。」
「我是考慮過再幫忙的,金金還很小,沒有那麼大力氣能拽下我和余大娘,身後也有人拖住我們,只是看著危險,其實也有保障。我很惜命。」
鍾述岑想如果她惜命,當初就不會跳窗自殺,只是他不想再提及,林映羨也不喜歡那個話題。鍾述岑沉默下來給林映羨上藥。
上完藥後,林映羨摸一下他的耳垂,他抬眸望著林映羨。
「述岑,謝謝你關心我。」
「你和我之間不用說謝謝,我關心你是應該的。」鍾述岑半垂眼帘,林映羨親了一下他的眼睛。
鍾述岑將林映羨幾縷散落在鎖骨的頭髮整理好,溫聲說道:「我不想你受傷,怕你有危險。我希望是你能立即叫我上來幫忙,不用你去冒險。」
他低頭輕咬林映羨的鎖骨,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這時家門被敲響,鍾述岑將林映羨抱起,回臥室,「整理一下再出來,我去開門。」
鍾述岑從臥室里出來看見沙發上的短袖,又將它放好了才開門。
是吳英蘭和金金,還有餘大娘他們,江立夏和何華也過來。
鍾述岑讓他們進來坐,江立夏看到藥箱被打開,她問:「映羨是不是受傷了?」
鍾述岑說:「有些擦傷。」
「沒什麼事,只是小擦傷。大家坐吧。」林映羨穿好衣服從臥室里出來。
吳英蘭無比真誠地感謝林映羨和余大娘後,擦著眼淚對金金說:「快跪下向余奶奶、鍾嬸嬸磕頭,感謝她們救了你。」
余大娘和林映羨都說不用這樣,吳英蘭說:「你們是她的長輩,又是救命恩人,受得起。」吳英蘭拉著金金一起跪下。
余大娘扶起她們,「大家都是鄰居,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我看見了肯定會救,這可是一條人命。」
余大娘摸摸金金的腦袋,「金金,以後要汲取教訓,躲外婆,也不能在天台里亂跑,那裡又亂又危險。」
金金吸了吸鼻子說:「余奶奶,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余奶奶一向知道你是好孩子。」余大娘把金金抱在懷裡,「看我們金金的臉都瘦了,比以前輕不少。英蘭,怎麼不見你娘,這件事她可是要負很大的責任。」
彭嬸給金金整理好頭髮,露出耳朵,「年紀都這麼大了,一點愛幼的心都沒有,金金是她的親外孫女,這樣下狠手掐她。現在出事就知道躲起來。要不是看在金金和她過世的爸份上,我都不想管你的家事。你自己得立起來,不為你,也為金金著想,她還不滿七歲。」
金金腦袋埋在余大娘的懷裡,哭著說:「外婆見到我掉下去都不救我,她跑了。」
吳英蘭被她們說得無地自容,垂淚哭泣起來,心中想娘居然對金金這麼狠心。
江立夏在一旁小聲問林映羨到底怎麼回事,林映羨簡單地和她說了一下吳英蘭家的特殊情況。
江立夏聽了對吳英蘭是恨鐵不成鋼。
一向不管吳英蘭家事的彭二嫂此時開聲說道:「但凡你立得起來,潑辣一點,趁著金金她爸剛去世,領導正關注著,你去廠里求一下領導,給你換一個崗位,找一份輕鬆一點的工作並不難。何必去找自己的弟弟來頂替工作,弟弟日後是要成家的,等學成出師了,你就拿捏不住弟弟了,那份工資可以抵賴不給你。到時候你們母女倆要吃西北風。金金遇到這樣的危險,追根到底,就是你的錯,你把你娘引過來害人,她為什麼不救金金,不救想著霸占金家的家產嗎?還有你那個妹妹,你知道她在做什麼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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