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可以改版,做一個沒有豆瓣醬的螞蟻上樹。」
林映羨笑著說好。
晚飯過後,鍾述岑洗完澡就坐在餐桌前看書學習,林映羨在書此時正在書房裡練書法,這是她可以展現出來的一個才藝,她不能把它丟了,需要多加練習精進。
林映羨練字結束,去洗澡。
鍾述岑聽到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他抬頭看見林映羨從裡面出來,頭髮還濕漉漉。他起身拿過林映羨手上的干毛巾,「我幫你擦頭髮。」
「好。」
兩人都在沙發坐下,林映羨背著鍾述岑,鍾述岑輕輕擦乾林映羨的頭髮,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帶有水珠的發尾掃過他的手臂,泛起絲絲癢意,「我第一次給別人擦頭髮,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和我說,我改進。」
林映羨拿起自己的一縷頭髮說:「目前你做得很好,還沒有要改進的地方。我的頭髮又長長不少,你說我繼續留長髮,將它盤起來好,還是剪短,像以前一樣剪胡蘭頭好?」
「我覺得都好,不過你很少留長髮,可以試著留長髮,我記得我們婚禮那天,你頭髮盤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可惜那天沒有相機拍下來留念。」
鍾述岑還喜歡林映羨長發披散下來的樣子,只是不適合外出,大家覺得這樣的披頭散髮不利落,幹活不方便,大街上幾乎沒有女同志是披散著長發出門的。
鍾述岑想到林映羨私下長發披散的樣子只有他能看見,心中生起別樣的感覺。
「那我留長髮吧。」林映羨有點想換一個髮型,要不然她也不會問這個問題。以前在生產一線工作,剪胡蘭頭是最合適的,利落乾淨,也好打理。現在坐辦公室,做起了管理方面的工作,留長髮也不礙事。
林映羨頭髮被擦得半干時,她轉過身和鍾述岑說:「擦成這樣可以了,風扇慢慢吹乾就好。」
鍾述岑將手放下,說了聲好,然後把林映羨擁在懷裡。林映羨親了一下鍾述岑的耳朵,鍾述岑的耳朵微微發燙,有些紅,引得他一陣紊亂,他的耳朵很敏感,林映羨知道他這一點。
鍾述岑把手伸進林映羨的下衣擺,摩挲她腰間滑膩的軟肉。林映羨感覺又酥又癢,想要掙開,但是掙不開,鍾述岑把她摟得更緊密,放在腰間的手加大了力度。林映羨很快就舉械投降。
鍾述岑低聲說:「你捉弄我,我也要捉弄你。」他也知道林映羨的敏感點在哪裡。
………
周日,林映羨從省圖書館回來職工大院,鍾述岑沒和她一起,黎教授帶鍾述岑去拜訪他一位老師。
當初路教授為鍾述岑牽線搭橋,將他引薦給黎教授,黎教授一開始就拒絕了。雖然鍾述岑在公社做出成績,但那些成績對擁有許多成就的黎教授來說算不得什麼,這不足以讓他破格任用一個大學都沒有念完,離開學校幾年的知青。
後來路教授不斷上門遊說黎教授,讓他見過鍾述岑再做定奪。黎教授不好拒絕老友的多次請求,答應見鍾述岑。黎教授見過鍾述岑後,改變了主意,讓鍾述岑進自己的實驗室,一年多過去,黎教授對鍾述岑越來越欣賞,把自己的人脈介紹給鍾述岑,讓他的科研之路走得更加順遂一些。黎教授一生為科學做貢獻,無兒無女,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是黎鍅這個侄女。到晚年,他盡綿薄之力讓蒙塵明珠不掩其芒,這也是一件幸事……
騎車到樓下,林映羨見到彭大嫂和馬敬芬在大樹下坐著鉤針編織線衣,天氣熱,她們喜歡到樓下的大樹納涼,彭嬸和余大娘都在,他們家裡的孩子也都在旁邊玩。
余大娘見到她,喊她過來坐,聊聊天。她應了聲好,推著自行車走過去。
林映羨在石凳坐下,從一個盆里拿起一隻破爛的勞保手套幫忙拆線。
她覺得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限的,物資匱乏逼出很多人的才智,廢舊破爛的勞保手套,他們也能利用起來,不浪費一針一線。
第139章 編織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