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好笑地道:「診脈是一回事,但很多時候要看經驗積累。掌握診脈方法,只能判斷身體的大部分情況。比方說,你能判斷出一個人的心臟有病,但人是怎麼病的,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你不知道對不對?這個就要靠經驗來判斷……」
顧小溪認真地聽著,突然覺得自己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齊老吃了午飯後,就在專心地給小丫頭講針灸之術。
魏明英下午來了一次,發現建業沒醒,病房內的一老一小在認真教學,就沒有打擾他們,先離開了。
該給陸建業施針的時候,顧小溪在齊老的教導下,給他上了第一根針。
確認位置沒有偏差,力度合適,便又開始教導下第二針。
每下一針,齊老還會仔細給小丫頭講解。
顧小溪聽得很認真,並會細細思考。
齊老見她確實是有天賦,因此講得更認真了。
傍晚,陸建森是和司南宇一起來的醫院。
在跟齊老聊了幾句,知道小姑娘身上的胎毒清除了一些時,他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說明藥是有效果的!
讓司南宇把齊老送去招待所後,他便留在了醫院。
本以為這一晚會平平安安過去,沒想到畢家人的到來卻打破了醫院的寧靜。
第121章 不想醒來?想當個活死人?
畢母看到陸建森和顧小溪時,那是恨得咬牙切齒。
就去了一趟青北,她差被當成叛徒被送監控,好不容易出來後,她卻連工作都沒了。
好在上天也是公平的,陸建業都快死了。
想到這裡,她突然抬起了下巴,居高臨下地道:「我們是來和你們談我們家小月和陸建業離婚的事的。」
陸建森皺了皺眉,「等建業醒了,你們自己和他談。」
「他要是永遠醒不過來呢?」畢母洋洋得意,言辭間已經判定陸建業再也醒不過來。
比起克夫、喪夫的名頭,他們家更希望女兒和陸建業離婚。
顧小溪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挑眉道:「離婚不得當事人在嗎?你們父母跑過來談離婚是什麼意思?陸建業又不是跟你結的婚。」
「你……」畢母剛想要罵人,就被畢父拉住了。
「算了,人能醒來最好。我們今天只是來看看建業。」
畢母有些不甘心,可還是忍住了。
不過,看到陸建業躺在病房上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她又高興了。
她甩下五十塊錢,居高臨下地道:「這是我們家出的,別到時候說我女兒沒來看過他。」
說完,她拉著自己丈夫就走了。
兩人走的時候,還碰到了剛來醫院的陸爺爺、陸奶奶和陸媽媽。
兩家人相見,話不投機,三兩句話畢母就和陸母吵了起來。
等陸建森去將人拉開的時候,畢母陰陽怪氣地說道:「別說我們小月沒來,她自己也病著。你那好大兒媳婦是收了我們家錢的,夠請個護工照顧到陸建業死了。」
魏明英這次沒忍住,抬手就甩了畢母一巴掌。
一時間,剛結束的戰爭又開始了。
好在醫院這邊很快有人將雙方拉開。
顧小溪沒出去幫忙,主要是發現陸建業的手指突然動了動,似乎有清醒的跡象。
但是她等呀等呀,等了近二十分鐘也沒有等到人醒來。
這時,陸爺爺和陸奶奶已經進了病房。
顧小溪跟他們打了招呼後,主動和他們說起了陸建業現在的情況。
「我剛看到他手動了,但他沒醒,等明天再針灸一次看看,說不定就能醒過來了。」
陸爺爺嘆了一口氣,「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你們也別太擔心了,他肯定會醒的。」顧小溪安慰道。
過了一會兒,魏明英紅著眼睛進了病房,靜靜地守在了病床邊。
陸建森進來後覺得病房人太多,就帶著自己媳婦出去了。
出了醫院,顧小溪仍有些氣不過,「畢家母女可真現實,想離婚就算了,竟然盼著陸建業死。虧得陸建業對那個畢文月那麼好。」
陸建森輕捏了下小姑娘的手心,「畢家母女這次涉及到協助叛徒掌握我的行蹤,按理說是不可能這麼快回來的。他們應該是找了什麼特殊的人周旋了。」
顧小溪愣了一下,「協助叛徒?」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生怕被人聽到了。
陸建森輕點了下頭,站在夜晚無人的街角將她輕輕擁入懷中,低低在她耳邊敘述。
「陸建業回京都後,畢文月沒有跟著回來,但按理說,她是不可能知道我在哪裡,並且順利找到我出任務的地點的。所以,有人在幫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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