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溪輕輕打了個哈欠,還是閉上眼睛睡了。
不過,等陸建森洗完澡回來抱她的時候,她的瞌睡蟲瞬間跑了很多。
「京都的事是不是不太順利?」
陸建森將她抱進懷裡,輕聲道:「今天雖然意外多,但事情其實是順利的。申城那邊的情況也了解了,當年死於火災中的四人其實是一家人,一對老夫妻,他們的女兒和女婿。除了死亡的人,當時還有十幾個人受傷……」
顧小溪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一家人是什麼身份?」
「據說那家人其實是去申城探親的,但人不在了,所有東西都燒了,他們的身份也無法確定。」
「那撞了謝老太太的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不過那人喝農藥畏罪自殺了。謝老太太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沒有醒。她的幾個女兒都在醫院陪著。但是那個謝珠服毒後當場就死了。」
顧小溪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自殺嗎?」
「或許有別的原因,但確實是算自殺!她把毒藏在了一顆假牙里,後來是自己咬破吞的毒。」
顧小溪:「……」
這些人是不是把毒玩得太溜了?
真的是太可怕了!
「那個謝忘懷又是怎麼回事?」顧小溪好奇地問道。
陸建森猶豫了一下才道:「他和畢文月打架,被畢文月切了命根子。」
顧小溪愣了一下,「這麼激烈的嗎?」
陸建森輕揉了下她的腦袋,「畢文月也被打得挺慘的。」
「是吧!還真是讓人意外。你說,謝珠一死,謝家那個老爺子是不是從今以後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這個說不好。謝珠的死和謝老夫人出事,應該不一定是謝家那位老爺子的手筆,應該還有其他人……」
顧小溪聽到這,忽然從陸建森懷裡撐坐了起來,神情認真地看著他。
「陸建森,謝家這事後面若還有其他人,有沒有可能那個神秘的閻天算也是其中之一?我突然感覺知曉玉佩秘密的人挺多的,那個閻天算會不會也知道?他會不會真的能能卜算天機?」
謝珠不是被改過命去京都享福了嗎?
那除了謝珠,還有哪些人被改過命呢?
這幫他們改命之人,目的是什麼?
就在顧小溪的思緒再次飄遠時,陸建森忽然拉過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有關這個閻天算的事,我也已經請人在查了。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了。現在已經很晚了,睡吧!」
「嗯。」顧小溪輕點了下頭,再次躺回陸建森懷裡睡覺了。
她能感覺到,他們已經接近真相了!
……
翌日。
顧小溪和陸建森吃過早餐後,便一起出門了。
顧小溪是去了淮城人民醫院,陸建森則是去了公安局。
因為醫院事先宣傳過一下,所以前來找顧小溪看病的人還挺多的。
當然,也有人看到她這麼年輕,質疑她醫術的人也不少。
顧小溪也沒有多解釋,只專心看診。
九點半的時候,顧小溪接診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姓賈,陪著她一起來的人是一個有些面熟的中年婦女。
顧小溪還沒想起來這人是誰,那中年婦女已經激動地叫了起來。
「咦,你不是顧家那丫頭嗎?你都已經當醫生了?」
顧小溪愣了一下,「您是?」
中年婦女笑著說道:「我是臨城楊樹莊的,你還小的時候,我去過你家的,你可能不記得了。」
顧小溪愣了一下,臨城楊樹莊?她是聽過,但從來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