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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驚地,袁恆宇突然話鋒一轉,提出看起來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

一時間,蕭雲徊、林超和蕭星星都瞠目結舌,難掩驚訝望向袁恆宇。

徐奶奶先是一愣,隨後瞭然。

她手捂住心臟位置,對袁恆宇說:「問問這裡。」

「這裡?」袁恆宇疑惑地模仿徐奶奶的手,也放在自己的心臟處:「怎麼問?」

「小宇,你是一個很溫柔和細心的孩子,」徐奶奶說:「所以當你遇到你喜歡的那個人,跟隨你內心的指引,你自然而然能做到這些。」

袁恆宇思考了半晌,直說:「我還是不夠懂。」

徐奶奶卻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多言,仿佛天機不可泄露。

第25章

俗語總說,年關難過。

因為舊時許多人溫飽難尋,故而過去那些窮困潦倒之人,將年關當作被苦難追逐而至的死胡同,過又過不去,逃又逃不了。

但是,對蕭雲徊來說,2017年的年關,評價一句小有收穫毫不誇張。

自打到杭州工大的快遞點創業以來,由於踩上了物流蓬勃發展的風口浪尖,每個月的月盈利收入至少一萬,鼎盛之時達到兩萬也不在話下。

他把蕭星星的大學學費加生活費按照每年三萬五的開銷預設,先為蕭星星提交了一年,還未雨綢繆存一年在手頭。

又把袁恆宇之前借出的三萬元原封不動還給他,並給了五千元的利息,袁恆宇倒也沒矯情,欣欣然接了過去。

蕭雲徊回顧自己的2017年,對比剛畢業那會兒在網際網路小公司當牛馬,物理自由了些許不說,不用看老闆臉色更是痛快。最重要的是,收入比自己預期更快地超過了畢業打工的同齡人。

驀然回首,雖然畢業做電商賣襪子遭遇了小滑鐵盧,可是有家人、林超和袁恆宇的支持,自己幾乎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開始,並逐漸接近成功,他頗有成就感。

他本想著2017年12月的最後幾天,要麼2018年元旦後,和林超在快遞點開一個自我陶醉跨年總結大會,還沒來得及和林超通氣,曾詩彤就找上門來。

曾詩彤這次找上門的氣勢,讓林超和蕭雲徊重新憶起她第一回浩浩蕩蕩殺到快遞點那范兒。她從車上下來,雙手插兜,態度防禦,氣場全開,站在快遞點中央,大聲說:「老闆,我要投訴!」

蕭雲徊抬眼一看是她,心想不是好久沒和這姑娘打交道了麼,這回又是什麼單子整出了么蛾子?他還在構思如何安撫氣勢洶洶的曾詩彤,卻看見林超從裡屋跑出來,竟略有兩分關切地問:「怎麼了你這是?前一陣見你,不還自稱我們的金牌客戶麼?」

金什麼牌客什麼戶?蕭雲徊表示恕我耳拙,你們的聊天內容為什麼我聽不懂?

只見曾詩彤白了林超一眼,哼了一聲,說:「走開,與你無關!我要向你們老闆投訴其他人!」

蕭雲徊聽曾詩彤提及自己,便問道:「你好,請問怎麼回事?是哪一單出了什麼問題?」

曾詩彤氣哄哄地說:「我要投訴的是人!」說完她衝著林超方向說:「就是你之前說那個小鄭!」

蕭雲徊看看曾詩彤,再看看林超,心想不對勁,我怎麼感覺這兩個人的交流內容過於與時俱進?

「小鄭他怎麼了?丟件了?還是服務態度不好?」林超問。

「他,他……」曾詩彤目測十分羞憤,一時間不知從何處說起,結巴了幾個回合後,語不驚人死不休:「他騷擾我!」

聽到「騷擾」二字,蕭雲徊和林超幾乎同時瞳仁震驚,蕭雲徊正欲開口問個究竟,就聽林超氣勢洶洶:「那個混蛋怎麼你了?」

林超這一激動,蕭雲徊和曾詩彤都被他的氣性嚇了一跳。

蕭雲徊還沒找到可以插入對話的空間,曾詩彤有些嗔怪般說:「你那麼生氣幹嘛?還不是你說你們忙,才給了他可乘之機?」

林超還沒從剛剛的擔憂和憤怒中緩過來呢,只是追問曾詩彤:「你沒什麼事吧?」

曾詩彤眼睛往上一白,輕嘆口氣,說:「倒是沒什麼事。就是這個人利用職務之便拿到了我的手機和我家地址,他想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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