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言頹唐地皺了下眉,「對不起,我是......我是......」
「你是太愛我了。」莊齊輕柔地吻上去,一下一下舔著他的嘴唇,替他把話說完。
唐納言閉上眼,顫著手臂去按住她,「好了,再勾引我的話,就要在車裡犯錯誤了,聽話。」
回了西山,唐納言留了個神,在外面轉了好幾圈,確定無人跟著,才開了進去。
到了裡頭也沒停在自家院門口,而是放在了對面沈家的車位上。
莊齊挽過他的手,「哥,你怎麼不停進來啊?」
「這是老沈的車,就放他家。」唐納言沒說太明白。
但她猜到了,「你怕唐伯伯找人盯你的梢,看看你都在做什麼。所以就和小叔叔換了車,也不停在家門口,這樣他懷疑不到我頭上。」
進了門,唐納言俯身給她換鞋。
換好以後,他在她臉上擰了一把,「那麼聰明啊?」
「那也不看誰教出來的。」
莊齊邊往裡走,邊把外套脫下來,「真熱,我去洗澡了。」
「好,我也打個電話。」唐納言拿上手機,進了書房。
這一天搬進搬出,又去胡同里廝鬧了一陣,洗完澡她就困了。
莊齊去了一趟衣帽間,踢了踢地上的大箱子,算了,等明天醒了以後再收拾。
她想到書房去看唐納言,不知道他電話打完沒有,怎麼還不來睡覺。
但一轉身,他已經穿著睡衣出現在身後,嚇了莊齊一跳。
她拍拍胸口,「嚇死了,我以為房子裡鬧鬼。」
唐納言拉過她的手,「亂講,都哪兒來的封建迷信啊,這兒沒住過人的。」
莊齊說:「可能最近虧心事做多了,一入夜就怕。」
他把人打橫抱起來,笑著問:「你做什麼虧心事了?」
她伸手摸上他的脖子,「和你在一起啊,還不虧心哪,總覺得欠了唐伯伯的,他其實對我還不錯,我卻這麼.......」
說到一半停下來,抿著唇去看唐納言。
他抱著她回了臥室,坐在沙發上,「這麼什麼,說完。」
「勾引你。」莊齊一咬牙,豁出去了。
唐納言很輕蔑地,從鼻腔里嗤出極淡的一聲,「胡說。」
莊齊小心看他的神色,「這什麼表情?難道你不這麼認為?」
他扶穩了腿上的小姑娘,鉗住她的下巴,命令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唐納言說:「聽好了,這不是勾引,這樣的胡話以後不要說。還有,不管誰問起這件事,哪怕是對著你唐伯伯,你再害怕也要告訴他,是哥哥起的這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