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夠說什麼呢?只有緊緊地抱著她。
小女孩敏感的身體不經蹭,蹭破了蜜桃外面那層薄薄的果皮,緊跟著流出了豐潤的甜汁。
莊齊難受地磨了一陣自己,左腿和右腿在被子裡交纏著,但仍然是隔靴搔癢。
後來實在難忍,她掙開了他的禁錮,急急地把嘴唇往上湊,在黑夜裡亂撞。
她吻在他的鼻樑上,又吻在他顫動的眼皮上,吻過他的臉頰,滑軟的舌頭含住了耳廓,專心地舔/弄那顆小痣。
莊齊輕細地喘著,她小小的呼吸在唐納言聽來,像一陣陣短促激烈的蟬鳴。
她身上甜軟的香氣侵襲過來,來勢洶洶地鑽進他的皮膚里,唐納言難耐地閉了閉眼。
把他耳後完全打濕了,她又來含吻他的嘴唇,手摸在他的喉結上。
莊齊還很虛弱,身上沒有多少力氣,吻他的時候,像是在吃她最愛的南水梨,她的嘴很小,吃起來也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要把他慢慢地蠶食乾淨。
唐納言擔心她的身體,始終沒有給她任何回應,但也快要忍不住了,放在她後背上的手,已經漸漸地不再聽指令。
但她還病著,這又是在醫院的病房裡,怎麼好這麼胡來?
儘管唐伯平指著他,大罵他是個沒有人倫綱常的畜生,天一黑下來,就要迫不及待地按著妹妹做/愛。
難道守在西山窺伺的人沒告訴他嗎?
哪怕是在白天,他也一樣克制不住地,將妹妹剝成去殼的雞蛋,一寸寸地耐心吃著,地毯上水都流成小溪了,他才大發慈悲地送進去,聽她叫到聲嘶力竭。
失去忍耐的一瞬間,唐納言捧起她的臉,滾燙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一點餘地也不留,黏膩地在裡面攪動著。
「嗚......」莊齊丟了主導權,身體一下子就軟了,手腳無力地攀著他。
因為過分劇烈的動作,他們身下的鐵架床,不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靜謐的深夜裡聽起來,格外地令人臉紅。
莊齊想,路過的護士會不會聽見?
聽見他們兄妹接吻的水聲,還有她不知羞恥的呻/吟。
唐納言深吻了她一陣,最後靠著強大的自制力停下來,淺淺地啄著她的鼻尖,「你剛退燒,這又是醫院,不可以做那些,知不知道?」
莊齊輕喘著,眼神幽怨地看向他,浮著情動的水光。
他怕她跟自己撒嬌,免得到時候他也收不住,再強調了一遍,「你會聽話嗎?」
莊齊只好點頭,把臉重新悶進他的懷裡。
唐納言輕輕地拍她,「快睡吧。」
「哥,我明天可不可以出院?」
「要看檢查結果,聽醫生的,好嗎?」
聞著他身上久違的氣息,莊齊睡了很香甜的一覺,是被唐納言叫起來的,到時間該去抽血了。
等結果出來時,唐納言陪著她吃早餐,坐在床邊吹小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