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何妨，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了，就算說出去，如今的萬歲爺也不會因此治他的罪。
胤禛還在盯著他，「虧你這般為他賣命，老二登基，少不了你好處吧。」
「沒什麼，也就一個鐵帽子而已。」
老九不在意彈彈衣袖，居高臨下的回視。
老四猛地大笑，「成王敗寇、成王敗寇，怪爺不夠狠哈哈哈……」
笑夠了，又看他，「老二派你來處理了爺？」
「四哥誤會了，二哥即位，普天同樂，本王也不過是想起四哥如今還在獄中形單影隻，過來關懷一二罷了。」
胤禛緊緊盯著他，顯然並不相信這番說辭，
老九見狀又是一聲嗤笑，「愛信不信吧。」
說完招來看守的獄卒，「今日是個好日子，記得給四哥上點好菜，讓他也沾沾聖上的喜氣。」
「是。」
「好了，探視完本王也該回去了，剛傳來消息，中宮有喜，本王還要去給未出世的皇侄準備些賀禮。」
中宮有喜。
聽到這句，胤禛不由站起身，剛想開口詢問卻見老九已經利落的轉身離去。
也對，他還有什麼資格、什麼身份過問？
她本就是老二的太子妃，有孕也屬人之常情。
胤禛頹廢的倒回冰冷的石床上，瞧著狹小的窗口透過來陽光，眼神空洞……
老九出了宗人府，再也忍不住朗聲大笑，
他就是故意來刺激老四的，如今看到他那副樣子，自然開懷。
刺目的陽光下，他回頭深深看了眼，轉身大邁步離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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