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
「是不是真的一問便知。」
「你不是把人逐出師門了嗎?你管他的死活幹什麼?」
「與你無關。」
兩人進入了客房,看到眼前的畫面瞬間頓住了。
莊賀一進來看到明惜月正壓在楚星瀾身上為所欲為,楚星瀾赤裸著上半身,面色微紅,眼角還掛著淚珠。
明惜月嘴裡還興奮地嚷嚷著各種奇怪的話。
「你不願意也得願意!你逃不了!」
此話一出,門口的呂長澤和莊賀的臉色雙雙黑了,看著這欺男霸女的畫面氣壓越來越低。
「你情我願?」莊賀冷哼一聲,「你們合歡宗的你情我願也不過如此。」
呂長澤臉色越來越難看:「月兒,你這是在做什麼?你忘記了宗門的門規禁令?」
這就是你說的情敵?
他怎麼記得明惜月向來不怎麼喜歡跟陌生人接近,更別說是如此親密的接觸了。
見鬼的情敵。
明惜月要是對楚星瀾沒有半點別的心思,他跟明惜月姓。
「爹,別誤會,我們只是鬧著玩,沒有背著你們幹壞事。」明惜月見有外人闖進來,趕緊起身裝正經,順手把被子給楚星瀾把後背蓋好,「我們有關門的!」
爹啊,你怎麼帶著外人突然闖進來!
還好我們只是幹著無比正經的事。
楚星瀾只想捂住明惜月這張嘴,為了他們的名聲著想出言解釋了幾句:「惜月只是幫我上藥。」
明惜月你怎麼說話這麼gay,別說得我們青天白日關門在做什麼奇怪的事。
再胡說八道下去,我們的本子都要出來了!
在他們的一番解釋下,誤會終於解除了。
這是呂長澤第一次看到明惜月帶回來的人,看起來是個面帶疏離的修士,丰神俊朗,氣質如蘭,在明惜月身側兩人如佳偶天成。
楚星瀾察覺到看向了莊賀,覺得礙眼閉上了眼睛,壓根不想看到他。
這是覺得他還沒死打算現在補刀?
「星瀾,你為何在合歡宗?」莊賀見一旁的明惜月的目光一直落在楚星瀾身上,他自己又一無所覺,氣得七竅生煙,「我帶你離開。」
他心中越來越覺得楚星瀾被合歡宗修士擄走當爐鼎的事越來越像真的了。
合歡宗少宗主明惜月居然仗著自己位高權重,做出這種荒唐事。
「我不走,我就要在這。」楚星瀾面不改色說著炸裂的話,在被子裡穿好了衣服鑽了出來,「丹田的金丹被挖了,快死了被救了,無以為報以身相報。」
這話句句戳這個親手挖了他金丹的前師尊的心。
莊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