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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就這麼跟她走了?她不會害我們吧?」越蘭亭心中惴惴,湊上來和宮無歲商量。

宮無歲不以為然:「有闕主在,你怕什麼?」

越蘭亭還是覺得不妥:「話是這麼說,但……」

宮無歲打斷他:「反正我們也要上鬼山城,有她帶路還省了麻煩,,你要是害怕呢,就乖乖回客棧待著,等我們找到解開鬼手印的辦法再下來救你。」

「誰害怕了?我只是擔心她有陰謀而已!」越蘭亭撇撇嘴,「而且我還要找我師父……我在磷州待了那麼久也不見他的蹤影,他說不定就在鬼山城。」

他說起師父,神色也低落下來,聞楓月看著他,忍不住道:「寫信之人引你來磷州,必是居心叵測,你師父的下落可能也只是託詞,他不一定在這裡。」

宮無歲附和:「他說的也在理。」

「哎呀你們不懂!」越蘭亭煩躁地抓了把頭髮,「反正我就是想看看,我師父不在當然最好,可要真出了事怎麼辦?」

宮無歲沒想到這傢伙和師父感情還挺好,記憶里燕孤鴻總是對誰都一張冰塊臉,也不和人親近,居然養出個這麼孝順粘人的徒弟。

他都這麼說了,聞楓月沒再多問,只下意識碰了碰左臂,那裡被塵陽劍劃傷過,宮無歲看他臉色蒼白,很不舒服的模樣,看著實在可憐:「你還好吧?」

聞楓月笑了笑:「還好,讓前輩見笑了。」

宮無歲想起什麼,繞到他們身後去看鬼手印,越蘭亭的倒毫無異常,甚至隱有消退的驅使,聞楓月後頸卻一片青紫,黑氣已經朝著後背蔓延。

「你是不是八字太輕……從小就容易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宮無歲忍不住道。

聞楓月一怔:「是有點,我生來體弱,醫生說我易遭邪風侵體,修習道法也只是為強身健體,只是資質太差,動不了刀兵。」

「怪不得,」有的人天生容易見鬼,聞楓月就是這種倒霉蛋,他憐愛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那進了鬼山城你得跟好我們,千萬別走丟了。」

四人跟著那老婦,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在日落時分來到了鬼山城。

「判官大人……往上就是小民的住處,」那老婦站在山門,弓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抬頭一看,石門斑駁,上頭的字跡像被抓撓過,只能辨出個「某某山」字養,整座山都被霧氣籠罩,隱約能看到遠處幽綠的磷火,忽近忽遠,時明時暗,陰惻惻的。

宮無歲都有點佩服聞楓月,竟然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祭拜,正打算進山,前頭的沈奉君忽然停下來,從袖中取出一一瓶藥:「這是清邪丹,進山前服下。」

又取出四張明火符:「若不慎離散,燃盡此符,可辨方位。」

兩個小輩自不必說,十分聽話,宮無歲正低頭研究明火符,沈奉君卻不放心:「你也跟好我。」

宮無歲立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我懂我懂,沒了你我還怎麼活,我不會離開你的。」

沈奉君怔了怔:「嗯。」

二人未察覺兩個小輩詫異的眼神,快速收拾好,隨著那引路的鬼婦進山。

誰知越往上走,濃霧卻越來越重,還未到半山腰,就已經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靠腳步聲來辨別人數。

宮無歲道:「這樣走下去也不是辦法,遲早會走散的。」

他一邊說著,卻聽越蘭亭驚叫一聲:「誰?誰在碰我?」

宮無歲停下腳步:「怎麼了?」

越蘭亭聲音驚疑不定:「剛才有個人貼著我飄過去了……你們人呢?」

聽聲音離他們有好一段,宮無歲心道這孩子真不省心,忍不住道:「都說了要跟好我們,你怎麼又亂跑?」

越蘭亭反駁:「這也怪我嗎?我一直跟著聞楓月,是他沒跟緊!」

聞楓月道:「我一直都跟在前輩身邊啊,是你掉隊了。」

宮無歲被他們吵得頭疼,只能道:「你們先別動,我和闕主現在過來。」

「我們走,」他轉頭囑咐沈奉君,兩人摸黑走了一段,卻怎麼也辨不清方向,這片霧似乎能蒙蔽人的五感,他只能道:「你們身上不是有明火符嗎?拿出來燒了,麻利點。」

越蘭亭有點捨不得:「才進山就燒啊?會不會太浪費了?」

宮無歲道:「讓你燒就燒,少廢話。」

越蘭亭只能不情不願地點燃明火符,濃霧之中終於亮起一絲火光,宮無歲鬆了口氣,又聽越蘭亭道:「你們看見了嗎?我和聞楓月就在這個位置,他站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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