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打得還輕了。
如果你是個男人,我現在絕對不會讓你還能站著!」
陳妙音被渡厄的氣勢嚇得一時間根本不敢開口。
她求助的目光,朝不遠處的梁峰看過去。
然而,對上樑峰的眼神,她才發現,梁峰看她的眼神也很冷,其中夾雜著隱忍的憤怒。
她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礙於身份,礙於那台執法記錄儀還在記錄現場。
怕是梁峰也會跟渡厄一樣,直接朝她發難!
「你們,你們看我人單力孤,就全都聯合起來欺負我!」陳妙音哭了,這回不是裝的,是真被嚇哭了。
只是在場沒誰覺得陳妙音可憐。
哪怕是跟著一起過來出警的警察,看著陳妙音的眼神都是冷的。
聽到現在,他們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了。
陳妙音在一個烈士遺孤面前,侮辱了她的烈士父親,還說她的是被她剋死的。
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至少他們覺得,陳妙音的這頓打,挨得不冤。
甚至就像渡厄方丈說的,都打輕了。
渡厄沒再理會陳妙音,他轉而看向佛學院的方向,質問:「你們佛學院,這回帶隊的老師是哪個?」
不遠處,白皓宇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已經隱約猜到,接下來他將要面對什麼樣的處境了。
但是,身為此行的帶隊老師,他也沒辦法不站出來。
「方丈,我是此行的帶隊老師。」白皓宇說。
渡厄指著陳妙音問白皓宇:「這個人,是你們佛學院的學生還是老師?」
面對渡厄方丈的怒火,白皓宇根本不敢隱瞞任何信息:「他是我們學院制香專業的講師。」
「就這素質,也配當老師!
我會把今天的事情,跟你們學院的幾個院長反映的。
他們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你們佛學院以後,就都別來我這小廟掛單了!
現在,讓你們這位陳講師,給我滾出普渡寺!」
白皓宇張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可沒等他開口,渡厄方丈的聲音已經再度傳來:「要麼她一個人滾,要麼你們佛學院現在掛單的師生全都滾!」
渡厄方丈的話語擲地有聲,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最終,這件事情,以陳妙音被幾個小沙彌請出普渡寺而告終。
有幾個警察也跟著一起來到普渡寺範圍之外的地方。
其中一個警察走到陳妙音面前,說:「陳小姐,今天這場鬥毆事件,通過您和葉小姐的口供,以及其他目擊證的證詞。
我們將此次打鬥事件界定為互毆。
你可以去醫院做個傷情鑑定,根據鑑定結果,向葉小姐索要治療費用。」
陳妙音憤怒的看著面前的警察質問:「你們憑什麼將結果界定為互毆!
分明全程都是她葉汐夢在打我!」
那警員面無表情的說道:「根據目擊證人的證詞,這場鬥毆確實是葉小姐率先的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