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他特別好,你見了也一定會喜歡的。rdquo
ldquo我很久都沒有見到你們了,那個地方好黑,空無一人,我都不會說話了helliphelliprdquo
江潮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謝寒玉身上,醉酒的他似乎比以往更黏人,無意觸碰到謝寒玉脖頸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ldquo阿玉mdashmdashrdquo
ldquo阿玉mdashmdashrdquo
謝寒玉看著周圍擁擠的人潮,把人拉到牆角,只有一縷月光照進來,勉勉強強能看清楚人影,江潮飄飛的衣角與謝寒玉的衣角交疊在一起,糾纏不清。
謝寒玉看著他迷濛的眼神,一把按住了他亂動的手,江潮整個人靠在牆上,那根胭脂色的髮帶纏在他脖間,眼尾泛紅,還掛著幾滴似掉未掉的淚。
謝寒玉的心砰砰跳的厲害,明明自己今晚上沒怎么喝酒,可他還是覺得跟醉了沒什麼兩樣,剛才的困意一掃而光,反而是江潮身上的酒味把他給攏起來,無論如何也逃不開的那種。
可這酒味中還夾著一股江潮貫有的氣味,引誘著自己去沉淪。
謝寒玉手緊緊按住江潮,看著他那雙微微愣住的眼睛,另一隻手墊在江潮腦後,向下按,便直接吻上去。
第39章 戲分茶(四)
好像一切都無師自通般, 謝寒玉前十七年的不韻世事,清心寡欲,一切的規矩準繩都通通在這一刻破了。
不就是一場劫嗎?難不成還能要死要活的嗎?
謝寒玉之前經常這樣想, 可現在他被牢牢困在這個名為江潮的牢籠裡面, 食色性也,原來他謝寒玉也有這一天。
江潮的唇很軟, 跟他這個人不搭,謝寒玉想著,周圍的聲音逐漸消失, 人潮也漸漸散去, 這世間似乎只剩下他和一個喝醉酒意識不清的江潮。
謝寒玉的腳動了一下, 沒站穩, 身子向下跌, 手自然也鬆開了, 就被江潮眼疾手快的攬住了腰。
謝寒玉的脖頸貼著江潮的唇,一隻手稍微用力, 感受著那裡的動作, 嘴角微微勾起。
估摸著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 謝寒玉重新拉去江潮, 街道上只餘下幾個小攤兒還在繼續堅持著, 他便隨意尋了個離在仙居近的餛飩攤,白天來的時候謝寒玉就在這裡見過他。
ldquo兩位客官,來點什麼?rdquo
一個穿著灰色衣裳的老頭兒正站在鍋邊, 一個個皮薄餡大的餛飩在深夜看著很是誘人, 謝寒玉道,ldquo我,朋友喝醉了, 來三碗餛飩醒醒酒,免得難受,多加些湯,其中一份多加辣。rdquo
ldquo公子真是好人啊,rdquo老頭兒往鍋里下餛飩,ldquo這麼晚了,公子是去看戲了嗎?rdquo
ldquo他想去,就看了一會兒。rdquo謝寒玉腳步動了下,側身對著老人,白皙的脖頸上鮮艷的紅痕一時間很是清晰。
謝寒玉放了一小袋銀子在桌子上,那人忙道,ldquo使不得,使不得,這銀子給太多了,公子,我們這小生意,要不得這麼多的呢。rdquo
ldquo來日方長。rdquo謝寒玉淺笑著,拿起裝好的餛飩,和江潮一起並肩離開。
ldquo這,我沒眼花吧!rdquo老人揉了揉眼睛,又拿起銀兩掂了好幾下,才道,ldquo真是有錢啊!rdquo
謝寒玉理了下衣領,回到客棧,應忔和卻山行正在外面等著。
ldquo寒玉師兄,rdquo卻山行一眼就看到他,喊道,ldquo只剩下兩間天字房了,還有mdashmdashrdquo
ldquo你和應忔住一間,早些休息,明日還要趕路。rdquo謝寒玉打斷他的話,把手裡的餛飩遞過去,只剩下一份,ldquo二樓嗎?rdquo
ldquo最左邊的兩間helliphelliprdquo
卻山行眼睜睜的看著謝寒玉拉著一個醉鬼上去了,他難以置信的回過頭,ldquo應忔師兄,寒玉師兄他,他不會真的那個了吧?rdquo
ldquo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rdquo應忔語氣平靜的說完,一口接一口的吃著餛飩,ldquo小的時候,阿枕他和我總是吃一碗餛飩,你說現在為什麼就變了呢?rdquo
卻山行拿碗筷的手一頓,ldquohelliphelliprdquo
他就是個來打醬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