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有點硬，彆扭道：「我不要你的靈果。」
小刺蝟嘆氣：「好吧，那我給大王吃，大王還可以用來釀酒，可好喝了，你愛不愛喝酒？」
鄭明欣有些胸悶，揪著被子的一角：「不要。」
小刺蝟從身後抱住她：「我給你親我的臉，鼻子也給你親親，這樣可以嗎？」
鄭明欣心裡更悶了，她拉起被子，將自己的頭埋在了被窩裡。
小刺蝟見鄭明欣很不開心，也著急地鑽入被窩裡，用自己的鼻尖去嗅鄭明欣的氣息，輕輕地碰觸著鄭明欣的臉頰。
她的鼻尖感受到那一滴冰涼，發現鄭明欣在掉眼淚了：「小欣，你怎麼哭了？」
她突然被鄭明欣一下子抱住了，一串串濕涼的淚水順著鄭明欣的臉頰流下來，砸到了她的脖頸上。
小刺蝟想重新變回刺蝟了，本來她以為變成人形，小欣會開心，可是她好像把小欣給惹哭了。
她笨拙地拍了拍鄭明欣的後背：「你別哭啦，我明天就可以變回小刺蝟啦。」
鄭明欣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抽泣道：「我會給你買化形丹，你不要給別人摸你的肚子，小爪子也不能給別人摸。」
這話聽著好耳熟，有點像是話本里的救風塵，她是流落到青樓的小野妖，小欣這樣是要給她贖身？
她小刺蝟有大王罩著，還沒有到流落風塵的地步，不過她還是甜甜地說道：「都聽你的，小刺蝟以後就是你的妖了。」
她主動用自己的臉頰去蹭了一下鄭明欣的臉頰，冰冰涼涼的。
「給你親親我，我第一次化成人形，還沒有被別人親過呢。」
鄭明欣眼尾泛著紅，對著獸形的小刺蝟，鄭明欣還是挺能下得去嘴的，但是人形的小刺蝟，她的手心有些出汗了。
鄭明欣紅著臉頰，親了親小刺蝟左邊的臉。
小刺蝟被她親得咧開唇角，露出可愛的小尖牙，鄭明欣就又親了親右邊的臉。
鄭明欣親得越來越多，額頭和臉頰都沒放過，如果現在她是獸形，臉上的絨毛肯定都是熱燙的唇印。
直到鄭明欣親到她的鼻尖的時候，小刺蝟聽到一聲細微的咕嘟吞咽聲。
鄭明欣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來回遊離，心跳聲也聽起來很快。
「你，是不是想親我的嘴巴啊？」
鄭明欣的呼吸明顯急促了一些，喉嚨里發出一聲悶悶的嗯聲。
小欣真的很色啊，她沒有看多久的話本，怎麼比話本里那些急色的人修還著急啊。
沒關係，身為朋友的小刺蝟會寵著她。
「你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