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脖子、手等露出的部位塗了厚厚的粉,厚得像牆皮一樣,她剛剛敲過的門上還有粉底的痕跡。
不過比粉底更觸目驚心的,是金屬門上那數道足有1公分深的劃痕,眼看就要將門劃破了。
「她」身上噴了很濃的香水,香味濃得莫白想打噴嚏,香味中隱隱能聞到一股異樣的腐臭味。
女人的一隻眼睛看起來十分不自然,不會隨著視線轉動。
莫白想起之前在朋友圈中看到的照片,心想這怪物該不會是將掉下去的眼球又塞回到眼眶中了吧?
莫白打量門外的女人同時,女人也正在認真地觀察莫白。
在女人的視角中,門內的人是個美麗又脆弱的女生,她坐在輪椅上,身上蓋著毯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她眼中是無法掩藏的恐懼,神情可憐兮兮的。
「真美,」女人眼神迷離起來,她抬起手摸向莫白的臉,「你像個又薄又精緻的瓷器,輕輕一捏就碎了。」
莫白飛快轉動輪椅,向後退了一步,避開女人的手。
這怪物有智商,能用拙劣的化妝方式掩蓋自己的異常,而且似乎有些不正常的嗜好,或許會對她做什麼變態的事情。
這對莫白而言是個好消息。
她最怕對方一個照面就用武力打死她,戰鬥力不強的莫白和這種一爪能在門上撓出深深爪痕的怪物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變態好,變態不會一拳打死她,而是會迷惑她、脅迫她,在生理和心理上折磨她。
這個過程,就是莫白出手的機會。
「你、你是誰?」莫白怕怕地縮成一團,控制著輪椅慢慢往後退,表現得蠢鈍且膽小。
對方越輕敵,她下手的機會越多。
女人笑了一下,笑容牽動面部肌肉,掉下來一塊連著血肉的皮。
女人忙伸手捂住這塊皮,將它重新固定在臉上。
女人一步步走進來,關上房門,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對莫白道:「我是你媽媽呀。」
「你不是我媽媽!」莫白擺出一副強裝鎮定的樣子。
女人反鎖房門,將手中拎著的保溫桶放在桌子上,將莫白逼到角落裡,雙眼一轉,其中一顆眼球掉了下來,掛在眼眶上。
女人用那隻掉出來的眼球死死地盯著莫白,語氣危險地說道:「是嗎?媽媽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不是我的孩子,那我就可以傷害你了,對吧?」
一切還在莫白可以承受的範圍,她在女人的話中得到一個信息——如果她認下這個「媽媽」,女人就不會立刻殺她,或許會拖三天,玩夠了再殺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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